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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像自己呢,一路跌跌撞撞的,野草一般。
是个有福气的娘子,也只盼着她这回好好的,安安顺顺生下孩子。
“等那孩子落生了,臣妾第一个入宫来给娘娘道喜。”恭王妃笑着道。
乐嫣听了亦是眉眼染笑,“好,都好,到时候我亦是重重有赏。”
……
当夜,乐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不知如何,往日倒是容易入睡,这夜中总感觉一股股心悸难安。
初秋的天并不寒冷,她却只觉浑身冷汗不断升起,手心都是湿漉漉的,许久才微微进入梦乡。
也不知过了几时,乐嫣忽地像生出梦魇一般,睡梦中拧着眉头,额间豆大的汗珠雨点一般冒了出来。
她猛地从锦绣推叠的床榻间惊醒,恍觉心惊肉跳。
耳房间守夜的春澜听闻动静,不一会儿就端着烛火走过来。
却见娘子发鬓散乱,浑身汗水倚着枕头无力的模样,她连忙上前放下烛台,去给乐嫣披上外衣。
“娘子,可是梦魇了?”
乐嫣哑着嗓子,摇摇头,极其难受的闭上眼睛。
并不愿叫旁人知晓自己做的那些梦。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只适得其反,只好捂着胸口,朝春澜吩咐道:“去将上回的安神方子再熬煮一剂送来。”
坤宁宫内俨然是一方小朝堂,尚食局同尚药局都有人轮流守值,也是为了以防外一,贵人深夜饿了病了。
春澜应喏,不一会儿就去偏殿寻了太医。
“娘娘噩梦惊醒,又是盗汗的厉害,医正您再开一剂上回的安神方子叫娘娘早些煎服吧。”
太医闻言也不敢耽搁,轻抚胡须,正要吩咐侍人取出药方子,忽而一顿,想起几日前皇后的脉象来。
娘娘前几日受过惊,涩脉不利,中有郁结血虚,可隐隐又有些形同滚珠……
这般叫他一时拿不定主意,与几位太医互相把过没一个敢说出来。
若是诊错了,叫皇帝白高兴一场,他们只怕太医也做到头了。
一个个老奸巨猾的都闭口不言,只能过几日脉象显了些再定。
而如今,怎可胡乱用药?
陈太医当即含糊道:“此时只怕不好乱用药,明日清晨,臣再与几位医正为娘娘请脉。”
春澜一听,也不好说什么。
她自然知晓宫中这群太医一个个规矩重,恐怕耽了干系,总恨不能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因此也只好退下。
返回殿中去与娘子禀报时,万幸已经见娘子侧躺着合眸安详睡下。
不过这夜终究是个难眠之夜,乐嫣才安睡没一会儿,隐约便听见宫廊下马蹄阵阵。
深夜内宫纵马的,除了皇帝还能有谁?
乐嫣猛地从床榻上睁开眼睛,疲惫顿时去了大半,她掀了床幔匆匆走出去,追问婢女:“可是陛下回宫了?”
坤宁宫与前头的显阳宫一堵宫墙之隔,许多事都瞒不过彼此。
宫人听了乐嫣的话,匆匆出了坤宁宫往前头显阳宫而去,未久便重新回了殿。
“回禀娘娘,不是陛下,是宫人送急信入宫,陛下只怕要晚两日才回。”
乐嫣走至窗外,隔着鲜红的宫墙,似乎能窥探墙的另一面。
她不声不响看了窗外明月高悬的苍穹,忽地怒斥一声:“你撒谎!不是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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