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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女?们对视一眼,都有些春心萌动,但因矜持都没有似宁安郡主一般敢说。 便宜了谁,也不能?便宜了外人啊。 傅朝瑜坐在马上率众人前行,或许是春风得意,又或许是终得所愿,他今日见周边的一切都是明媚鲜活的,连恼人的风也多了些温度,脸上不自觉挂着浅笑。 两侧的人直接看愣了,前面这位状元,未免太好?看了吧? 姑娘们表达欢喜之意非常直白,直接对着人丢花,喜欢谁便朝谁丢。状元郎肯定是少不了的,陆公子也不差,后面那位俊俏公子她们同样喜欢。 傅朝瑜一时不查竟被人打了好?几回,别看那花不重,扔在脸上也怪疼的。 打人可不能?打脸,傅朝瑜死死护着脸,忽然脑门又中了一下。 傅朝瑜顿时烦躁起来,回头一看,陆晋安刚好?也被迎面砸了一朵桃花,砸得他一惯端庄持重的脸色都维持不住了,傅朝瑜的心情瞬间平和了。 陆晋安诡异地理?解了他的幸灾乐祸:“……快点走?。” 傅朝瑜正了正色,勒紧了缰绳。再不赶紧跑,真就要被打得鼻青脸肿了。傅朝瑜还得要参加曲江宴,再不敢耽误,连忙加快了速度。 可这街上人流如织的,哪里是他能?想快就能?快? 众人愣是被围了足足一个?时辰,连连讨饶之下,才成?功逃出这条街。等到离开之后,脸上身上已经?沾满了花汁。 众人心有余悸,决定往后再不招摇了。 对于最?招摇的一甲二人,众人投以幽怨的目光。 傅朝瑜坚决不承认是自己的原因,他们被围,多半是陆晋安太俊俏了! 宫中,皇上也换了常服,准备去赴宴。 这回礼部做事,姑且算是公正吧,因而?礼部尚书来访时皇上便给了他个?好?脸色。 只是礼部上下也不敢蹬鼻子上面,毕竟他们可是才犯了错。如今朝中百官心里多少有点数,知道圣上似乎想要扶持寒门。 皇上的确这么想,不过这所谓的扶持实则只是为?了寻求两方平衡罢了。其实两方平衡远不如三方稳固,但如今想用寒门来牵制权贵已经?是牵强了,他到哪里来找第三方? 寒门势弱,所以需要一步步扶持,可是皇上本人对于寒门子弟并未高看多少,如今提拔只出于政治需求罢了。寒门子弟若是位列高官,互相?联姻,假以时日一样也会变成?权贵。说到底,只要为?官作宰是何出生已经?不重要了,官就是官,民?就是民?,在利益与阶级面前不分出身。来日若是寒门子弟有如今的权贵之势,皇上照样得打压。 如今好?歹起了个?头,五年十年之内,寒门绝不会成?为?另一个?世?家。皇上心情甚好?,尤其是,傅朝瑜这个?状元或多或少与他有关,皇上自认于傅朝瑜有大恩,便不在乎显露真身了。 临出门前,他还不忘叮嘱宫人:“将?几位皇子也一同带过去吧。” 也不知待会儿傅朝瑜见到他们父子几个?,会惊讶成?何种模样?第55章 曲江宴 曲江宴乃是官方主持的宴会, 今科进士无一例外都会参加。 先帝时期,这进士科的曲江宴还有歌舞助兴,当?时天下?未平, 官员们却都能有如此闲情雅致。到本朝时, 皇上将一切旧俗给?改了,不许设歌舞,连漂亮点的女眷都不许出现在园子?里, 免得有些?官员学?子灌多了黄汤卖弄风流。席上的山珍海味也一减再减, 只留下?寻常酒水菜色,果子?的话稍微特殊一些的便是樱桃了。 暮春时节,长安樱桃刚熟, 正是鲜甜的时候。众人尝过,味道很是不错。 傅朝瑜作为状元,倒是没有受到更多的优待, 除去?礼节上的寒暄问候, 傅朝瑜的待遇跟王恩清、陆晋安差不了多少, 陈淮书虽然是二甲,却也是二甲前头,且又出身不俗, 因而也颇受重视, 几个人都被主考官叫过去问话作诗。 作为主考官, 冯鸣最看重的无非还?是王恩清, 安阳王对他?有恩,此次又特意叮嘱他?代为照看王恩清,冯鸣又一向欣赏王恩清为人, 这才起了让他?做状元的心思。只是这心思没成,如今的名次也成了中流, 冯鸣深以为憾,几次三番提到王恩清的名字,极力将他?引荐给?同?僚,言语之中也是指夸王恩清的诗,对旁人的诗作反响则一般。 柳照临觉得兴许是他?上次受的教?训还?不够,所以才贼心不死。 不过,柳照临懒得很这人打擂台,没意思,他?们?师门从来不做这么?张狂的事。 至于剩下?的进士便待遇平平了。吴之焕混迹在人群中,虽然无人问津倒是也自娱自乐,与其?它进士相?处得甚是融洽。 只是这一出曲江宴,到底是让这些?初出茅庐的进士们?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人情世故。 推杯换盏之间,外头忽有人高唱圣上携诸位皇子?到访。傅朝瑜等连忙整了整仪容,跟着众人一同?迎接圣驾。 要来了吗?傅朝瑜看向前方,思索着要以什么?面貌迎接这位皇帝陛下?,他?也想装一装,但是拿捏不准究竟是要装作一副震惊还?是欣喜,亦或是感恩的表情,又或者几种复杂的情感杂糅起来,对傅朝瑜来说,有点太难了。 算了,没什么?好装的,傅朝瑜放平心态。 须臾,皇上现身曲江宴。 太子?与大皇子?分立在皇上后侧,再往后便是三个小皇子?了。 周景渊挨着周景成,他?从方才出宫之际便急不可耐,眼下?见到舅舅越发激动,暗暗伸脑袋对着他?舅舅使劲看。 舅舅今天穿的衣裳真好看! 再一对比别的进士,还?是他?舅舅最好看! 周景文?不爽地瞪了他?们?好几眼,却也无可奈何。周景文?是不想出宫的,这次得状元的是周景渊的舅舅又不是他?的舅舅,他?压根不想赶这个热闹,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父皇要来他?也没办法?。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父皇总爱将他?们?三个人凑对,但凡做什么?必要整整齐齐,周景文?别提多难受别扭了,他?每次都是被迫的那?个,天知道他?有多不想跟周景渊在一块儿,每次出门,受伤的那?个人只有他?一个! 好比这次,周景文?又再次深切地体会到了什么?是“舅舅与舅舅之间的差距”,眼下?无比心塞。 皇上微微抬手,对众人道:“起吧,今日?设下?曲江宴乃是为宴请新科进士,诸君不必多礼。” 他?匆匆扫过傅朝瑜,心想着这人待会儿会是什么?表情,震惊?错愕?惊慌失措? 这人之前可是还?逼着??x?他?还?钱呢,得知他?的真实身份还?不得被吓死? 众人起身,傅朝瑜坦坦荡荡地抬头,第一次与皇上以真实的身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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