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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我也好，你姐姐如果变成人类，一定是个受欢迎的好女人，就让你姐姐在我不知道的角落里过正常生活好了，没必要跟我一个女吸血鬼再来一段女同性恋版《暮光之城》。”

这话逗得玛德琳咯咯直笑。

斯卡瑞收起笑容，稍微严肃了一点：“再说说你，你刚到这边怎么就开始惹事。你跟你姐姐真的完全不一样，她唯一给我留下的就是你这个小混蛋，我又不能不管你，可管又管不住，真是要命。”

“不一样好啊，免得你拿我当姐姐的代餐。”

“少说什么代餐不代餐的，现在我听见这两个字就恶心，族里一群老古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研究能不能用骨灰代替血液，还在推销什么骨灰代餐粉，那能一样吗！”

玛德琳又是一阵笑，跟着斯卡瑞坐上马车，拢了拢裙子：“可我哪里惹事了，我这也是不忍心看到人类无辜被害，仗义出手，你不夸我反而说我惹事，你不善良，我就说不支持我姐姐和你在一起。”

“你少来。”斯卡瑞在玛德琳脸上掐了一把：“你知道那个是希尔薇斯特的手下，还去那么吓唬他，你以为自己真的多能打吗？就你这小胳膊小腿？从降生到现在只有一次显赫战绩，每次逞能都吃那次的老本，但是你根本不强啊。”

玛德琳揉揉被掐过的地方：“强的人很多，但是没人怕他们，我只是虚张声势他们就会退缩，因为他们怕的是疯子，总有人比强者更强，但是没人能比我这样的疯子更疯。再说，希尔薇斯特殿下也没那么强吧，难道你打不过她？”

斯卡瑞想了想：“不算难。”

“那不就是了。我还有你呢。”玛德琳拍拍自己的“靠山”。

“但是我怕希尔薇斯特白天过来揍你。”

斯卡瑞说完这句话，和玛德琳对视一眼，两个人同时发出爆笑。

玛德琳有一个姐姐索菲娅，和玛德琳一样，索菲娅也是个怪胎，十八岁那年发情，二十岁那年发现自己并不爱任何异性，二十二岁的时候遇见了当时还只是普通吸血鬼眷属的斯卡瑞，从此再也不肯与任何异性做爱。看玛德琳就知道，魅魔并不是能够自由决定自己身体的种族，忠于爱人的索菲娅如果是其他任何一个种族的恶魔都好，可她是一个必须和异性性交才能活下去的女魅魔。只愿意与爱人相伴的索菲娅越来越虚弱，斯卡瑞想过很多办法，但是索菲娅始终没有好起来，最后斯卡瑞甚至跪在索菲娅的病床边哭着求她找个男人做一次吧，索菲娅也哭，哭完了就拒绝。

那时候索菲娅和斯卡瑞都在想，如果自己不是女人身就好了。男魅魔可以通过和同性性交来完成进食，但女魅魔不行，女魅魔天生没有自由，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仅仅只是因为几乎所有人都如此生活，所以没人有丝毫质疑。

索菲娅质疑了，因此她是怪胎。

玛德琳抗拒了，因此她是怪胎。

后来索菲娅饿死了，无论怎么努力，这都是索菲娅注定的结局。斯卡瑞和玛德琳站在病床前看着索菲娅，索菲娅的尸体迅速变化，干瘪，然后迅速腐烂，最后变成一捧白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