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糖果罐(6) z u ij ile .c om(1 / 2)
司倪按照讯息来到一家旅馆,最后走到指定的房号。嵌在门版上的烫金数字轻盈惹眼,轻飘飘的像是魔鬼诱引。
是两人第一次开的房。
门没关实,她轻易就推开。
灯光昏昧,空气中漂浮着雪松和檀香揉合的气味,沉着冷冽,替闷窒的夏季带来一股沁凉。身后的门被人关了起来,施力间嗅出一丝急躁,地面的绒毯却将这声音抹得乾净。
司倪欲转身,门旁一道微弱带磁的声音缓慢的爬上她的耳廓,「姊姊??」颈后黏上一股热气,净白的皮肤起了一点疙瘩。
朝鹤低头去咬。
「啊,你别??痒。」
「男朋友、女朋友怎么会说得这么顺口?说得好像都跟我无关。」
司倪暗叫不妙,试图闪躲,腰身却被人攥在手,怎么逃都是在他手里。「总不能让人起疑??」
「姊姊。」
「嗯?」
尾音黏糊上扬,是令人着迷的回应。
朝鹤接连喊她几声,每一声都有答有应。
「我的姊姊,好听话。」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发梢挠着她的颈间刺痒,「会永远这么听话吗?」
她认真道:「要看你想要我做什么。」
朝鹤再咬她一口,「这种事还需要想?」
他这次用了点力,不疼,但肯定留下印子了。司倪不想当一块任人宰割的肉,于是拉了他搁置在她胸前的手,在朝鹤反应不及时,咬了一口他的指身。
她能感觉朝鹤全身的肌肉瞬间僵硬,慌忙松嘴。
「我咬太大力了吗?」
欲转身,身后的人不肯,埋在她颈边低喘,自喉间蹦出字,晦涩哽声,「嗯,痛。」
「不可能啊??」
「你舔一舔,好不好?」
「我、我不要!」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za i1 6.c o m
「姊姊就是这样让我痛的吗?」
就知道装可怜,不知道几小时前是谁坐在她面前摆脸色。
司倪稳着心跳声,心里埋怨,但还是稍稍垂首。
自朝鹤的角度能看见女孩子浓长的睫毛,抿起的嘴角微翘,纯净的肌肤染了一层晕红。她下意识地舔了舔脣,殷红的舌尖探出口,密麻的潮溼感几乎在下一秒涌进体内,不断地拍打着心尖,潮起潮落。
空虚,盈满,还是空虚。
朝鹤想,给手就太浪费了。
软烫的小舌先是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指尖,喉结不自觉地压抑滚动,他刚想说够了,下一秒只见司倪张嘴含进他的手指。柔软的口腔包复住指肉,不禁令他联想去了其他地方。
他从未有任何时候像此刻般手足无措,甚至还想射了。
等待她来的时间他已经想好姿势,要跪要趴还有后入,抱到人时差不多就硬了,本来还想勾她一会儿,他现在已经不确定是谁比较难受?
「舔。」
他轻令,下颔线僵硬,染上情慾的声色放肆。
司倪不自觉地被他驱使,听话的用舌滑过他的指腹,有点奇怪,软硬相触,像在吞吃着什么,朝鹤不喊停她也只能持续张嘴舔弄,从原先的生涩到后来她开始能用舌勾他,最后将他的手指吃得溼淋淋的,同时,她也发现腿间渗出了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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