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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大胆的，荒唐的，令912数据无比混乱，不敢相信的想法。

912觉得自己每个神经元都在发烫，每个代码都乱哄哄的。

A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手掌放在912脖颈让按捏着，眼中闪过几丝期待。

两个系统都不是人类，如果可以，他们能够精确的控制自己脸上的任何微表情，所以对面的成程子规看不出912的混乱，和A的期待。

陇客依靠着直觉，倒是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不过他对不是杀意的东西，不感兴趣。

程子规打断了912的思路：“饭先生，我知道您最近是打算见一见余章的，您什么时候见呢？”

“他通过我一直想联系上你，来来回回的催了我不少次，我想着这件事情和你下的宿主有关系，所以也不敢轻易给准话。”

912整理好自己的思绪，答应道：“那我今天就去见见他，我直接联系他就行，不用你费心。”

“你失踪了几天，那些手下应该很着急，而且你本人也应该好好休息。”

程子规不可否认，912准备给这两个崽崽留点时间独处，毕竟他们两个人刚解开误会，这时候就需要好好谈一谈。

临走时912听了一耳朵，程子规似乎在教训陇客：“以后不准像这样把我关起来，你这么做只会和渐行渐远，你这种行为就是饮鸩止渴，是毫无办法的挣扎。”

“将人捏在手里算什么本事，将心捏在的手里才是厉害。”

A眯了眯眼睛，有被内涵的。

912则是一噎，想起了帝青，帝青当时是不是也在饮鸩止渴，犹如困兽，被逼到了无可奈何的地步。

912唾弃啊自己一把，和A还牵着手呢，又想起了帝青，自己真是个渣男，渣男！

912握紧了A的手，觉得自己忒丢人了，他脸红到不敢去看A。

但A不介意：“是想起了帝青吗。没事的前辈，我不吃醋，前辈越想起帝青的好，就会越喜欢我，我不介意。”

“那时候的帝青的确有些走投无路，明明做了这天底下最尊贵的皇帝。把一切控制在了手上，荣华富贵，权势滔天，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可他最想得到的人，会在他功成名就，走上人生巅峰的时候离开。”

“我最爱的人不是人，是神仙。一个根本抓不住，无法得到的神仙。一个转瞬即逝，要是离开连记忆都会抹除的神仙。”

912手指颤了一下，被A紧紧握住。

912一时之间竟有些分不清，A到底是在说帝青的故事，还是继承了帝青记忆后，在说自己的故事。

A晃了晃912的手：“帝青最后求仙问道，不一定是真的想成仙，他只不过是想再多活一段时间。”

“那样他就不会犹如困兽，将你囚——禁在摘仙阁。而是会像我一样，想尽办法慢慢攻略前辈的真心。”

A的眸色黑而亮，就像是一深不见底的潭水，泛着令人心动的涟漪，他说话的表情，话语所包含的情愫，让912无法平静。

A忽然笑了起来：“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个。”

912没好气：“你就不怕我对帝青愧疚难安，更没有办法接受你的存在吗？”

A摇头，无比认真：“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