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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一个坐着一个趴着,但全都被驱逐监禁。
晟嘉鸣还挺感动,伸出一只手掌,在他后背上拍两下,“祁哥,说实话我以前看你挺不顺眼的……”
“不用以前。”祁骁凶神恶煞,转头狠狠瞪他,似是咬牙,“我现在就看你不顺眼。”
凡是不能以omega为第一准则,统统都不是好alpha——
吃完了午饭,剩余大家纷纷前去体验草原特色的滑草项目。
宸昇想帮苏星禹检查一下安全设备穿戴,结果被东北滑雪小王子嫌多余,在胸口上咣地锤了一拳。
陈不厌则相反,脑袋上扣着安全帽,跟个娇妻一样死乞白赖凑到了黎棠跟前,“哎看看我——我没戴错吧?怕一会儿摔了……”
黎棠的胳膊下面夹着头盔,摸两下他的胳膊腿,眉眼笑吟吟,“没事儿,断了我也能接。”
陆途和裴时深帮忙检查了一下,任晨雨和温阮的穿戴,然后纷纷退后了几步,袖手站立在了草地上,并不打算参与滑草游玩。
陆途穿着立领衬衫、领口解开了几颗,细碎额发随风轻轻晃动,并没戴眼镜、半眯起眼睛的模样,也似有几分少年感。
任晨雨刚想拉着温阮跑开,顿了顿后,他忽然倒退回来,似是皮一下很开心,“陆董——你们好有CP感哦!”
话刚一说完,他怕挨打,先牵着温阮哈哈大笑着、哗啦一声跑了。
陆途瞳孔稍稍怔了一下,最后嘴角轻勾,缓缓看向了自己身边。
裴时深已经不动声色,拉开了足足三四米的距离,单手抄兜,抬起头远望天际尽头。
风声吹彻,长河落日,翡翠色的细草招摇翩跹、又蔓延无边。
陆途忽然想起自己曾说的,对beta不感兴趣,但此时……他眼眸半敛,似是有了另外一种兴致。
但这种兴致并没能持续多久,因为草坡下面响起接二连三的“哎哎——”“这都是哪里来的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一大群看起来雪白软糯的羔羊,悠闲踱步、咩咩叫着来到了草坡下面,低头吃草。
而滑草的各位嘉宾,就这么以猝不及防的姿势,撞入了一大群的软咩咩当中。
现场那叫一个混乱,狗在叫、羊在跳,伴随着一连串首尾相继、人仰马翻。
陆途和裴时深似是被一种不出所料给击中,虽无语、但又无可奈何,只得纷纷滑下了草坡,在群羊踩踏当中,将一位位嘉宾给眼疾手快拉起。
“哈——”苏星禹天赋异禀、身手矫健,他独自一人从羊群当中窜出,头上、身上全是草叶,双手高高举着一只边牧狗仔,“就是这个小东西——”
边牧狗仔腿短且小肚圆滚,奶都没断的年纪,就已经童工上岗,干起了赶羊放羊的业务来。
它被被抓到业务不熟,似乎也感到害臊,四肢不断扑腾,嘴里哼唧个没完,“呜呜——汪——!”
软绵哼唧的小叫声,惹人生怜又心软。
苏星禹和狗仔鼻尖抵着鼻尖,也学它叫,“呜——汪!”
宸昇也已经从满地狼藉中站起,一把薅拽住了他的领子,语气捻酸,“少随便抱别的狗——”
实属无奈——家有恶犬。
苏星禹只得放了这只边牧狗仔,看它四仰八叉在地面一滚,摇摇晃晃、色厉内荏,朝着羊群边跑边汪汪大叫着驱赶。
但是很可惜,就如同边牧天生就是牧羊犬,而他们这一行人中有人天生就是资本家,而资本家就是雁过拔毛——
于是——这群小羊当中被随即扣下了一个倒霉蛋,作为今天晚上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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