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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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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程穆谦在自己房内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

他皱着眉头,揉了揉额角,痛得轻哼了一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着了风寒,嗓子也哑了。

“公子可是起身了?”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奴婢这就去打水伺候公子梳洗吧?”

程穆谦哑着嗓子应了一声,睁开眼望着窗外,神思恍惚中回忆起昨夜那似梦似真的际遇来。销魂蚀骨的滋味攸地涌上心头,他一下子浑身燥热,身下顿时硬得发痛,脑子里全是月华下柳真真那雪白的胸乳和娇媚的浪叫,吓得他深吸了一口气,默背起金刚经来。

那水榭一场缠绵,若说是假的,可她身上那柔暖滑腻的感觉太过真实;可若是真的,柳真真一个大家闺秀,如何会与他夜间私会?

他便自忖或许是昨天白日里见了她,又总惦记着等她回话,夜有所梦罢了。

因他感了风寒,秦昭华带着府里的大夫来看了他一回。大夫把了脉,道是夜里着了凉,并无大碍,开了对症的温和安神方子,又遣了小厮去抓药,临去交代了一句:“虽然暑日炎热,夜里还是有些寒气。公子夜间切勿贪凉,尤其是莫去那池边消暑才是。”

尚书二公子听了奇道:“穆谦可是夜里去了莲池畔,这才着了凉?”

程穆谦闻言,心中大惊,呆了一瞬才道:“昨夜曾在院中树下纳凉,并不曾出门。想是此处靠莲池水榭太近,夜间有些水汽?”

大夫和尚书公子听他这样说,觉得也并非没有可能,都点了点头。可程穆谦心里却惊异不已,难道昨夜那事竟是真的?

不多时,丫鬟端了煎好的药上来,秦昭华便带着大夫就告辞了。

富贵人家的药方子,多会添些安神的药,以助人安眠。程穆谦吃了药,不久就昏昏沉沉,隐隐听见有人打了帘子进来,在他身侧坐下了,又有一只凉凉的手抚上他额头。

他本来一早就头痛不止,此刻被这凉凉的手掌盖住了额头,那头痛便渐渐消弭了,慢慢松开了眉头。

“二哥哥,昨夜对不住你,害你着了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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