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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宗杀人至少光明正大,不像你们,打着除魔卫道的名号,杀了人却要推到我们头上。”说到这,管蘅强撑着站了起来。
见玄天宗有人要开口反驳,不等他们出声,管蘅继续驳斥道:“我知道有人想问我证据,我就是证据!”
“可有人还记得梧州城的青竹帮和百花楼?这两个门派虽是小门小派,却从未做过恶事。但只因为他们曾无意中邀沈未然参加了一场两派联姻的婚礼,就被六大派污蔑与魔教有来往。又因两派帮主说不出沈未然的行踪,就被他们安上了窝藏魔教之人的罪名进行审判。两派不从,与六大派血战到底,最后门人全部被杀害,只有两人逃脱。”
管蘅通红的双眼和握拳的双手不仅表明了她的愤怒,也暗示了她的身份。
清虚看向她,猜测道:“莫非你就是…”
“不错,我和卓安两人便是青竹帮和百花楼那两名逃脱的后人。我们的亲人被正道杀害,我们却被魔教所救。所以你说到底谁才是魔教?”
当年沈未然也发现了自己无意中泄露了行踪,于是在离开不久后又回去了,虽没能救下更多的人,却也替他们报了仇。最后因为有人看着他留下一地尸首扬长而去,这两个门派所有人和那些来追杀之人的死便又被记到了沈未然的头上。
她的话把清虚等人问得说不出话来。
“这不过就是全凭你一张嘴,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相信她的话。
“我就是梧州的,她说的事情应当是真的。虽已经过了很多年,但这事我有听城中老人谈起。当时那场婚礼过后两派无人生还,大家都以为是沈未然做的,没想到其中还有内情。”
陆续有对这件往事有印象的人开口,不断拼凑可能的真相,但也仅限于猜测,毕竟现场无一人生还,谁也不能断定管蘅所言真假。
但管蘅并未再拿出更多有关她身份的证据,她的仇当时已经报了,而以沈未然的性格就更不需要她替他解释这些了。
正当大家议论的话题转移到管蘅的身份之时,她看了一眼薛道成,再次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了归元门之上。
“归元门的人全都死了,自然是没有了证据。但是,如果你们仔细想一想,就该知道归元门满门被无极宗所灭的消息究竟是哪里来的。”
清虚道长此时也将目光看向了薛道成,“这个消息是归元门的宋霄亲口所说。但此事发生时他并不在归元门,据说是薛城主你去归元门找他时撞见了无极宗杀人的现场,也就是说薛城主是唯一的见证人。既然她与薛城主说辞不一,薛城主你可有解释?”
就连玄天宗都带头质疑,几乎所有人都对薛道成产生了怀疑。
有些事情若没有人往这上面想,倒不觉得什么,但一旦有人提出疑议,便会有人发现更多的疑点。
很快有人想起,当年事情发生后,就有人发现归元门很多人是在没有防备之下被杀害的。那时只觉得可能是沈未然等人功夫高强他们来不及反抗,现在想来极有可能是因为他们并没有防备。
宋祈安对于管蘅的话还有些半信半疑,直到沈南一朝他点头道:“我父亲从不在意这些虚名,也用不着人替他在这种事情上开脱,管姨既然说了不是他做的,一定就另有其人。”
加上亲身经历了薛道成为了得到归元功的完整心法而毁坏师父墓冢之事,新仇旧恨一起,宋祈安看向薛道成的眼神越发憎恨。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我总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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