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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夫整理着桌上的挂号单子,随口道,“可不是吗,院里的活儿本来就多,他又刚上手,还赶上吴乐乐那么个不省心的,我都替他愁得慌?”

“吴乐乐怎么了?”邵禹追问。

小刘大夫本身就是个话唠属性,那天晚上他目测邵禹和南弋之间的气场应该是挺熟的朋友,再加上吴乐乐这事儿第一时间就全院通报过了,大家私下里都在讨论,他也就没太避讳,直接答道:“失恋了,魂不守舍,配错了药,害得他们病房从上到下都得吃挂落,具体处理还没下来呢。”

悲观小人一马当先:“听听,听听,你也听听,失恋了,吴乐乐失恋了!”

不是失恋了,犯错了,挨批了吗?还有胃口吃饭?还有说有笑?难道是忘记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开启一段新的恋情?贴心的搭档,不离不弃,患难与共,日久生情?

回到办公室,邵禹第一时间叫来谢丹丹,“把协议拿给我看看。”当时他全权交给秘书处理,细节自己没怎么上心。

“您说哪个协议?”谢秘书一时没反应过来。

邵禹横她一眼。

“明白,马上,稍等。”丹丹立刻心领神会,老板在交代公事的时候,是不会用这种表情和语气的。难道,铁树真的要开花了?

谢秘书克制亢奋的情绪,把双方签过字的协议放到邵禹面前。

“谢谢,你先出去吧。”谢秘书带上房门之后,邵禹将薄薄的三张纸逐字逐句翻了两遍。

“双方在协议存续期间,有互相忠诚与坦白的义务,不得与第三人发生情感纠葛,包括但不限于恋爱、同居、结婚等行为……否则,将承担赔偿责任,具体赔偿金额……”

邵禹不着痕迹地舒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纸张,脊背放松地倚到转椅靠背上。他就说嘛,谢秘书做事,不会出什么疏漏。

一个男护士,是什么学历,大专?估计长这么大除了用工协议之外,也没签过什么像样的合同吧?警惕性不高,有情可原。邵总决定找个机会,提醒他一下。

然而,机会可遇而不可求。南弋似乎把他这个人忘了,接下来连续三天都没什么动静。而他“无意中”打听到,吴乐乐住在南弋家里。

这算什么?之前还把他勾搭回去脱衣服引诱!就算他不为所动,难道转头就换个目标?还是原本就打算脚踩两条船?邵禹几次想把电话打过去质问,又被理智的小人拦下来,一旦弄错了,人家只是同事之间江湖救急,借住两天,显得自己多么小题大做,面子往哪搁?

可是他们俩明知对方都是GAY,就算是借住,也该避嫌吧?院里同事不说一千也有八百,怎么就非得住到一个性别男取向男的同性家里去?

谢秘书在小群里透露:“老大最近情绪不佳,大家都长点儿眼力价,别往枪口上撞。”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几天来自国外的邮件格外频繁,加上他之前没来得及看的,攒满了一整个页面。大约是离别在即,林雨辰和那个白人男性频频约会,也不搞什么情调了,十次有八次直接约在酒店。邵禹全部点了删除键,他回复,到此为止,以后不用再给他发了。反正林雨辰回国的机票已经定好了,在那边的事他就当小孩子空虚寂寞下的排遣,眼不见心不烦。

第六天晚上入睡前,扣上一堆未读消息却没一条想看的手机,邵禹跟自己赌气,南弋要是还没有动静,他明天就拎着协议兴师问罪去。他的钱也不是潮水来的,请尊重契约精神。

早上起床,翻开手机,昨晚3点45分,赫然一条消息,“第七天,记得打针。”

邵禹又看了一遍,在心里骄矜地哼了一声。

小刘大夫这两天串休,所以他也不急着赶过去。早上,邵禹先到公司开会,最近有一个政府项目的招标,很重要。在他的日常计划里,百分之九十是工作相关的事情,其他都只能算是细枝末节。

邵禹刚到办公室,谢丹丹也跟了进来。原本她是打算观察一会儿再说的,但目测BOSS今早情绪不错,谢秘书决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邵总,今天上午的会议需要推迟两个小时。”谢秘书胆战心惊地汇报,邵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临时打乱计划。何况,这个会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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