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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禹淡淡地扫他,“吃饱了吗?”

“切,”吴乐乐噘嘴,“南哥还没撵我呢。”

邵禹的视线往厨房偏了偏,又收回来,“他不好意思撵任何人。”邵禹突然之间有些拿不准,他在南弋面前到底算不算有点儿特殊。默许了他的不请自来,是不是只是因为他不擅长对任何人Say no。

吴乐乐压下意欲多嘴敲打邵禹几句的念头,再眼瞎的人也能看出来,这两人的关系有猫腻,绝不是一开始地所谓帮忙做戏。他当然乐见其成,南弋独自一个人生活,需要伴侣,而邵禹除了人龟毛一点之外,各方面条件不错,人模狗样的,关键是生活作风上挺干净。但他话到嘴边了,又及时刹车。他兀自回想起第一次约南弋去酒吧的经历,他好像也没有那么了解人家,多嘴多舌地一旦误导了怎么办。

吴乐乐吐了吐舌头,“像谁好意思当电灯泡似的,帮我跟南哥说一声,我走了。”

邵禹目送吴乐乐关门,又把目光转回到餐厅,他隔着玻璃拉门,注视着南弋忙碌的背影。入伏之后,天太热了,老房子电路负荷不了,只能装小功率的空调。所以,南弋平时一个人在家基本上就是一条短裤的打扮。今天有客人,他套上了背心。南弋的背心是正常的黑色工字型款式,他肩背宽阔,胸肌发达,背心穿在身上就跟刻意要勒出肌肉的轮廓似的,格外显眼,比不穿还纤毫毕现。随着他刷碗的动作,从精壮的斜方肌到岗下肌、小圆肌,连接成生动流畅的弧度,最后隐没于纯棉布料里若隐若现的背阔肌。

其实,南弋这身打扮,邵禹之前也不是没见过。但两个人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之后,对方身体上的所有细节都被放大了,邵禹目之所及的皮肤、骨骼、肌肉,反映到大脑里,不由自主地在视觉效果之外附加上了光滑弹性的触感,甚至是汗水、体液以及发间沐浴露的味道。

邵禹无法忽视,南弋的身体对他有着巨大的吸引力。他只是这样凝视着,就能感受到血液逐渐沸腾起来的热度和加快的呼吸。但生理上越是欲罢不能,他心里反而刻意冷却。如果说在今晚之前,他还能够掩耳盗铃,给自己找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托词,那么眼下,就在这一刻,坐在南弋这间寒酸的出租屋的客厅里,静静地盯着人家的背影,不愿离开……他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

邵禹前所未有地恐慌,伴着隐隐的期待。

南弋说过,“幸福来自于满足,不来自于完美。”他后来反反复复仔细琢磨过这句话,他试图从中汲取勇气,跨出一成不变凡事追求计划之内的舒适圈。

他大抵是愿意冒险做一次这样地尝试,但前提是桥那端的人就算没他步子大,至少同样在靠近。

最初,他瞧低南弋的时候,很多事情似乎理所当然。主动权在他手里,但凡他要是屈尊降贵地招一招手,人家阖该屁颠屁颠上杆子迎合。可是,现在,随着对对方了解的加深,他不但没有那么确认,反倒心底没着没落。

南弋很好说话,对逢场作戏乃至P友的关系转变,逆来顺受听之任之。一开始,他犯了经验主义,擅自将南弋对他的纵容与迎合理解为好感使然,他觉得南弋大约似乎应该是对他有感觉有兴趣的,自己的主动更像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施予。假设他意欲跨过这一步,不只是做P友的话,他的心意不会没人接着摔到地上。

可此情此景之下,他陡生疑虑,一切是不是他的自以为是,压根从头就会错了意?如果在感情方面南弋本身就是一个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态度,只是刚好撞上的是他而已……

邵禹惯于将自己摆在旁观者的位置上筹谋一切,包括感情。他过往对林雨辰多年的惦记,也是以步步为营,砝码叠加为手段来审时度势,从而决定什么时候该做什么的。他从未置身其中患得患失,他控制不住思绪凌乱,顿觉自己叽歪得像个娘们。

南弋从厨房里出来,邵禹在接电话,说的是工作的事。他没找到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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