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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过咖啡了。”
“啊?”
松田表情呆滞,他进门到现在打过哈欠了?
第40章 我来自未来
七年前,米中院。
一夜无事,除了降谷过于尽责一直不睡,琴酒也被迫清醒到天明。
翌日,医生查房,一见到琴酒脸上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脚步微顿,“昨晚没睡好?不应该啊。我给你点滴里加了安眠和止痛药啊?”
松田也从椅子上站起来帮腔:“就是就是,黑泽看上去真的很像昨晚上做贼去了。他和降谷不还特地去找您了吗?”
“什么特地找我?”医生疑惑。
琴酒见状道:“没关系,是我自己耐药。”
话题揭过,降谷踩着点进来,开门见山问:“医生,他右臂的骨折什么时候能好?”
降谷为了让松田多睡,特地凌晨才叫他换班,总共睡了四个多小时,这会儿倒很神采奕奕。
与之相对,医生一整个头晕目眩,狐疑的目光在琴酒和降谷间兜转,斟酌着说:“黑泽先生的右臂……没有受伤。”
此话一出,病房里的气氛登时微妙,降谷先是一愣,而后愤愤地转头盯着琴酒,小麦色的脸上还浮起两片似有若无的红云,琴酒坦然和他对视。
松田察觉两人的异常,带着些八卦问:“怎么了?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啦?”
“没有。”琴酒和降谷异口同声说。
这时,医生想起什么似地慢悠悠补充:“不过,黑泽先生觉得右臂痛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原理跟幻肢痛差不多,是大脑神经发出的错误信号,有需要可以做个脑CT,去心理科看看也行。”
对于医生的建议,琴酒不置可否。
医生检查了他的伤口,告知换药时间和注意事项,临走时感叹:“咱们这米花是越来越不安全了,昨晚除了你,还接到个中枪的,听说病患手上还插着把刀,真够吓人。”
医生只是随口一说,琴酒却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牵扯到伤口,额头顿时布满细密的冷汗。
“他在哪儿?”
医生愣了愣,脸上的表情从心有余悸转为困惑,想了会儿才说:“你在问那位病人啊?具体我不清楚,你可以去普外问问。还有……别做那么大幅度动作,伤口崩了就麻烦了。”
医生走后,琴酒还保持着僵硬的坐姿,降谷和松田对视一眼,冷不丁说:“你先在这儿陪着,我去下洗手间。”
话是如此,降谷却没用室内自带的,而是径直走出去。过了几秒,松田带着一脸求知欲望向琴酒:“你认识那个手上插刀的病人?”
作为回应,琴酒开始闭目养神。
松田:“……”
*
普外病房区。
早餐时间,走廊里熙熙攘攘。能正常用餐的病患或其家属都抻长脖子等着餐车,不能吃的索性用被子闷头,假装什么都听不到、闻不到。
“诶,你怎么自己下床了?”
突然一个护士迎面拦住降谷的去路。
降谷脚步一滞:“您认错人了吧?”
护士这才仔细打量降谷,他的长相和昨晚送进来的病人一模一样,却不知为何穿着常服。
两人正僵持,统筹的护士长经过:“发生什么事了?”
护士长听闻事情经过,拍拍护士的肩膀:“那位先生刚才已经办理出院啦,好像急着找人。”
她转头道歉,暗暗看了降谷好几眼,还是没忍住,“不过两位确实很像,就算被当作亲兄弟也不奇怪。”
降谷配合地笑笑:“真的吗?可惜没能亲眼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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