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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意识到自己迷迷糊糊睡了一个好觉。
好觉——
啊,黑泽!
他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寝室空荡荡,哪儿都没有黑泽的身影。
自己居然睡得这么沉吗?好像也没做什么可怕的梦。
景光半是感激半是愧疚。
感激黑泽赶在他崩溃前来陪伴,愧疚他一时冲动打了对方一拳。
想要见到黑泽的心情格外迫切,景光飞快地洗漱完穿上警服,又在穿衣镜前审视了自己好几眼,才精神百倍地出了门。
*
时间倒回两个小时前,凌晨四点。
琴酒从景光的房间出来,穿着皮鞋,走路照样轻得像猫。他一路畅通无阻走回自己房间,在门口撞见个笔直站立的背影。琴酒无视对方开门,黑影自动自发地跟着他走进来。
“我有个问题。”
“说。”
“既然你是从未来来的,应该知道景光父母的案子吧?这个案子……后来破了吗?”
琴酒背对着降谷站在床前,扬着脖颈一颗颗解警服的扣子,“破了,和你们几个一起破的。”
这句话像给降谷打了剂强心针。他嘴角带笑,要不是现在才凌晨,绝对会召集另外四个帮景光把他父母的案子查得水落石出。
琴酒没看降谷,也能感觉对方激荡的心情,嘲讽地笑了声说:“要帮就去帮吧。反正帮了这次,诸伏景光就会死。”
降谷心跳一顿,脸色瞬间转白,“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琴酒的扣子解到最后一颗,“又不是没听到我说话,装什么聋子。”
他正准备脱警服,后面的降谷像头蛮牛,一下冲过来撞到他身上。搁平时是没事的,但琴酒的安眠药效用还没过,又在椅子上窝了几个小时,一时不察被撞到床上,脸朝下陷进柔软的被子里。
降谷把警服从琴酒身上拽下来,绑住对方的手熟练地打个结。
“把你刚才的话收回去。”
这小子可真够矛盾,一会儿要他重复,一会儿又要他把话收回去。
覆水难收,死了的人还能复活吗?
琴酒侧过脸冲他笑,橄榄绿的眼里满是轻蔑。
降谷见状更加生气,使劲用自己的腿压住对方的。两人的身体愈发贴.合,气氛却完全算不上旖.旎。
琴酒有些痛,更多是药物导致的昏沉。他换了种没有感情的口吻:“不相信,你可以去问安室透。但别怪我没提醒,诸伏景光的抗压能力太差,你以为自己在救他,其实是在害他。”
降谷听后沉默,一双眼睛沉沉地盯着琴酒。
他现在心里很乱,乍然听到好友在未来去世的消息,好像还是由自己间接造成的。
他不知不觉松开对黑泽的束缚,黑泽上半身直接撞开了他。降谷摔到地上,手掌刺痛,神智也清醒了些。
“我会去问安室的。”降谷面无表情地说。
“我劝你别去,那家伙只会破坏我的计划。”琴酒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降谷,他倨傲地朝对方抬抬下巴,降谷走过来,半蹲着给他解手上的警服。
降谷打的死结,解起来要花点时间。琴酒看着金色的发旋冷不丁说:“明天你的警服给我穿。”
“为什么?”
“因为你把我的警服弄皱了,要骂也是你去挨骂。”
说话间,衣服解开了。时间明明很短,黑泽的手腕上却留下明显一圈红痕,薄薄的眼皮也一样,或许是在被子里蹭的,白里透着点红,看起来像被人狠狠欺负过。
降谷抿了下唇,自己刚才确实不怎么绅士,也瞬间理解了为什么景光打了人又眼巴巴去讨好。
他刚想道歉,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有反应了?可以直接用我的厕所。”
第63章 雏鸟
降谷像被迎头打了一闷棍,蹲在那儿呆若木鸡。琴酒用鞋尖踢他,没反应,挑了挑眉,索性把整条腿搁上去。
琴酒的腿长,伸展后正好碰到降谷g起的地方。降谷像被烫到,猛地回神抓住琴酒的脚踝,语气凶恶问:“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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