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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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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架摔到地上,稀里哗啦的,随后匆忙的脚步声就进来了,问心回头,半是哭半是羞:“师兄,好痒,好涨。”

“看不清什么情况,师兄,帮我看看。”问心的眼睛好像也沁了水一样,连带着嗓音也软,腰肢也软。

而她的师兄倚着门,怀里还有剑,他叹了口气:“别闹了。”

张洄淮的声音一出,问心更觉得浑身麻酥酥的:“你先来看看……真的很痒。”

船灯十分昏暗,问心抬起腿,张洄淮什么都看不清。但至少他看得到她胸口弹跳的乳肉,也看得到她纤细的腰肢。张洄淮的血不知道是往头上涌,还是往下腹涌,涌上头那是气的,涌到下腹那是不体面的反应。

问心听到了关门声,她还以为他出去了。但是他又叹了口气,他还在这里。问心更努力掰开腿,想证明她不是小女孩了,张洄淮却抛给她一个小药瓶:“你哥哥以前喝酒起疹子,抹这个就好了。你先抹抹看,自己做得到吗?”

问心接过药瓶,双臂不再横在胸口前。张洄淮微微偏过头,闭上了眼睛。

问心显然就不想做到,她抹了一下,就罢工了,张洄淮的声音会下蛊一样,她从前没发现过,但是他无奈又疲惫的嗓音催得她更想拿下他,而且他是不是动摇了?

张洄淮蹲下身,接过药瓶,查看问心的下半身,娇嫩的花穴甚至可以感知到他的吐息,安静的船舱内一时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他抬头,微微皱眉:“看不清,好像没有起疹子。”问心被看得小腹麻痒,穴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张洄淮不可能没看见。

“不,有一块小小的肉,摸起来痒痒的。你看嘛……”问心伸手分开了自己的花唇,阴蒂露了出来,因为动情,比平时更要涨大。

张洄淮疑惑地看向问心,她是存心引诱,还是天真无知?

问心因为他的犹豫不前有些失望,她努力将腿张得更开一些,张洄淮的指腹沾了些许药膏,他将手指擦到阴蒂上:“你确定,是这里吗?”

问心哆嗦了一下:“嗯!”声音已经不像是答应了,而是娇喘。

“还有没有别的地方痒?”张洄淮一边揉她的阴蒂,一边发问。

问心点头:“还有。”她出水出得厉害,整个人都红了,师兄揉她和她自己玩弄自己的滋味完全不同,她羞怯而期待,比平时更敏感数倍。

她正等着张洄淮再揉揉他,身体却骤然被腾空抱起来。问心倚在他怀里,他抱住她的腿,两个人正对着镜子。问心惊慌地回头看他,可他神色不变,胸膛呼吸却失去了平稳的节奏,他尽力不碰到她的胸乳,坐在椅子上,抱着她看镜子。

灯太暗了,加上镜子的光,镜中之物比肉眼看甚至更清晰。问心直面自己的淫荡姿势,穴缝比之前她揽境自照更淫靡,水早都沁出来了,肉穴一缩一缩地往外吐水,连大腿根都打湿了。身后的小张哥闭着眼睛:“你自己看看,还有哪里不舒服,抹一抹药?”

问心摇头:“不,我就要你替我抹。你刚刚揉得我好舒服,我还要继续那么舒服。”

问心趁他闭着眼睛,便伸出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她费力地往上扭了扭,终于亲到了他的嘴唇。位置找得偏了,还亲到他的鼻尖。张洄淮的睫毛颤抖着,半天也没有睁开。他又没有松手,怕摔到她。问心舔着他的嘴唇,又想撬开他的牙关。

问心没想到他会回应,他松开了防守,她却毫无防备了,任由他的舌头滑进了她的口腔里。问心懵了,她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在他的腿上扭了扭,淫水顺势而下,沾得他衣袍上也留下她的气味。问心的脸颊也烫了起来,她虽然大胆,但也是新手,可张洄淮却无师自通一般,亲得她几乎喘不过气,问心更难耐地扭着腿,淫水流得更欢了,屁股后抵着硬物,就算没见到真容,也知道是热气腾腾的一大根。

他放过她的嘴唇了,问心喜欢他紧闭双眼睫毛颤抖的样子,但现在顾不上欣赏了,她自己还要缓一缓,他又亲了亲她的额头:“不会换气?”

“要你教。要师兄手把手教。”

“是吗?”张洄淮睁开眼睛,他的手突然往下探,捏着了问心的花珠,“可是看起来,是大小姐想要教会在下的更多呢。”

他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穴口,拍得问心挺起胸膛,这样的刺激让她有些凹陷的乳头都挺立了起来。任何变化都逃不过张洄淮的眼睛,他捏了捏她的乳头:“是这样做吗?你觉得舒服吗?”

问心又仰起头索吻,她点头:“嗯……”

张洄淮低下头:“我们只接一次吻,我只犯一次错。”

问心才不管他,她又摁了他的头:“偏要你一错再错。”

她话说得狠,可是实在是无招架之力,为什么小张哥连这种事都学得这么快呢?舌头缠斗,问心被亲得气喘连连,连涎水都顺着嘴角往下淌,简直被亲得有点发痴了。张洄淮睁着眼睛,还能一心二用,捏过左边的乳头后,也捏了捏她右边的,小指擦过乳缝,问心忽然在他怀里激烈地颤抖着——虽然他没光顾她的下身,但她还是高潮了。

强烈收缩的穴口、蓦然染上红潮的脸、还有问心明显失神的表情,张洄淮不难判断她的状态。他拍了拍她的屁股:“舒服够了吗?不痒了吧。”

他再抱起她,就要把她往床上放,言下之意,显然是帮着她到高潮一次后就仁至义尽了。问心在他怀里探出脑袋:“还痒……”

张洄淮真没有办法了,他接着坐在椅子上,问心坐他大腿上,他把主动权交给问心:“你自己说,还有哪里痒。”

问心更不客气了,她的淫水把她的衣服弄得乱七八糟,她借着那湿滑的劲,将手指喂给花穴内的饥渴的甬道:“小张哥,你能像这样,抠一抠我吗?里面也很痒。可是我的手指太细了……”

张洄淮用问心的大腿根积下的淫水湿了湿手,予取予求地在她的花穴穴口打着转,试探何时能捅进去,问心难耐地催促道:“可以了。”张洄淮的手指慢慢抽插着问心的甬道,四面八方的媚肉都缠吻上来,实在是馋狠了,她看春宫的那些天,几乎看得梦里全是张洄淮。

对着镜子,问心清楚地看到张洄淮的手指是如何抽插自己的,浅浅深深,全看她的脸色。问心恨不得把他的手指全塞进来,问心嘟囔着:“还要……”

张洄淮加了第二根手指,被撑开的甬道让问心呼吸急促起来。她听到头顶上师兄悠悠的声音:“水好多。”

问心央求他插得快一点,可是他真加速时,问心又仰着头喊不要,只是镜面出卖了她,她那淫荡的样子,怎么会是不要呢?问心讨饶时,正是她的阴户最脆弱最骚得无法控制时,越抠水越多,都有点无法收拾了。问心尖叫了一声,镜面上都溅上了她的液体,更别提张洄淮的手指了,湿滑得能拉丝。

他看她彻底舒服了一回,正想收回自己的手,问心却紧咬不放,还要再多含一会。张洄淮没惯着她,可虽然抽回了手,却又安慰似的揉了揉她的阴蒂,她最初喊着瘙痒的地方,以延长她的高潮。

问心蜷缩在他的怀里,被他抱着哄睡觉。问心虽然身体累了,但还是要寻求他的答案:“为什么这么顺着我,为什么亲我?张洄淮,张洄淮,你说话。”问心直呼他大名,似乎在宣告她成长。可不是长大了吗,长得胸口的乳肉在动情时颤个不停,长得淫穴连他手指都舍不得。

张洄淮搂着她,和她一起躺在温暖的床铺里:“没什么理由,想了,也就做了。后悔也无济于事了。”

问心赖在他怀里,八爪鱼般缠着他:“我一点也不后悔。我还要更多,我还要和你做更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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