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三辈子孤寡 第7节(2 / 2)
皇帝二话不说立刻上床,小心翼翼的将儿子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双手扶着儿子瘦骨嶙峋的身体,心中酸涩不已,但总算是老天开眼,他的恒儿醒了!
“本宫来扶痰盂。”皇后见皇帝扶了儿子,环顾四周就要从济源大师手里抢痰盂。
济源大师哪里敢给:“娘娘别急,殿下吐出来的东西可能有毒,娘娘……娘娘给殿下准备一些清水,等会儿好漱口。”
“好,好,我去准备!”皇后赶忙去倒水,手里摸着茶壶水杯,一双眼舍不得从儿子身上离开哪怕一刹那。
四人围着床上的姬长恒,岷神医捻着长针入中脘穴,手指则推压右手内关穴。
双管齐下,不过瞬息姬长恒就张开了嘴开始干呕,一股腥臭味随着干呕从他口中溢出。
“陛下,娘娘,还请屏息!”岷神医话落的下一秒,姬长恒狂呕出一大堆东西,黑色的血污腥臭无比,数不清的密密麻麻的细小长虫在痰盂污血中纠结成团,除了吐完后呈现半昏迷状态的姬长恒,其他四人都变了脸色。
这所谓的毒,原来竟是蛊虫!
济源大师二话不说就拿盖子盖严实了痰盂,皇后强制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将倒满水的水杯送了过去,济源大师换了个盆让姬长恒漱口,岷神医则将针起了出来。
等到将姬长恒嘴擦干重新躺回去,岷神医和济源大师分别把脉,然后发现让他们两年束手无策的毒几乎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一点点污血瘀积。
现在最严重的病症就是修复损伤的五脏六腑,和怎么让躺了两年的皇太子身体恢复力量。
怎么突然将这些蛊虫赶出来的呢?因为什么呢?
第9章 守寡第九天
繁星满天,夜风习习,夏末秋初是个早晚温差比较大的时节,如今入了夜降温挺厉害,不过周明妍倒是很喜欢这个温度,只是一年到头这样体感舒适的日子太少了。
没有了修为,也就没有了四季温度适宜的体感。
没有法术也没有空调。
要啥没啥……啧。
周明妍嫌弃一秒钟,抬脚走进院子里,随手掰下一根三指粗的树枝,试着挥了挥,笔直的枝干倒还算顺手。
趁着温度事宜,正好把剑术初步拉起来。
“凑合吧。”对于周明妍来说,重新将剑法捡起来并不难,难的是修真界的剑法很多是要配合修为的。
没有修为之后,能用的只有还没有入门时的门派基础剑法,后面的剑法也不是完全不能用,但要改,这也是一个大工程,目前对她来说也没有必要,等基础剑法形成肌肉记忆之后,才能切合那时的身体状态来修改调整。
周明妍反转手腕就是一个漂亮的剑花,放缓动作一点点让身体尽量拉伸舒展动起来,一开始的时候,将这一套颇为凌厉的剑法生生比划成了老年养生剑法。
但没有办法,做事情最忌讳急功近利,周明妍见过不知多少人倒在追求大道的路上,其中鲁莽冲动急功近利要占一半以上。
周明妍当初为了追赶师兄的脚步,没少吃这方面的亏,后来师兄亲自带她,一点点磨,生生将她在修炼上的性子磨了过来。
别的事情她可能很容易不耐烦,但是对于修行练功她有一大把耐心。
基础剑法来回走过十遍,到了月上中天之时,浑身汗湿的周明妍才停下,接过喜鹊递过来的布巾擦汗。
“三,三小姐可要沐浴?洗澡水已经烧好了。”若说喜鹊前头怀疑周明妍在弄什么厌胜之术,现在已经在怀疑周明妍是不是被什么东西上了身。
但是她不敢轻举妄动。
她在这儿站了看了半天练剑,现在这位三小姐招式随着时间越发凌厉,每次树枝遥遥指到她的时候,都让她有一种刀锋逼喉的恐惧和压迫感。
喜鹊觉得,这定是三小姐在警告她!
她很害怕,她不是没想过将三小姐的异常报告给夫人,但是她怕自己根本无法踏出这道院门口。
便是她成功汇报了,看三小姐扔黄鹂的架势,她能有什么好下场?
别说夫人他们之后能不能压制住三小姐,便是压制住了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她死了又不会活过来,便是三小姐最后死了,给她报了仇又怎么样?
她爹娘可只有她一个闺女,老爹腿脚不便,老娘时常腰疼,只能在府里捡一些钱不多的轻省活计来做,全家生活的大头就是她这个大丫头的份例。
她要是出事了,或者丢了大丫头的活计,一家子马上就要喝西北风。
周明妍练剑的这一个多时辰里,喜鹊翻来覆去的想,最后害怕归害怕,她还是决定闭上嘴什么都不说,只当好她的大丫头。
至于其他,自有国公府的贵人们操心,三小姐和他们是血脉亲人,他们都没有发现异常,她一个下人能知道什么?难不成还帮着贵人们操上心了?!
喜鹊从小就是独女,没有兄弟的她和没有儿子的父母,没少因为这事儿被人说嘴欺负,所以她不甘人下的同时又格外拎得清,务实又有底线。
有底线是怕出事,所以格外谨慎,不该做的事情一点不碰,额外的事情也别想她做。
竞争更大的,发展前景更好的院子好不好?当然好!
但那是她这种在府里没有背景的人,能进去蹚浑水的吗?
还是蘅芜苑的大丫头更好一些,没有前景不怕,大丫头的份例已经实打实拿到手了。
比起那几个宅子中心的院子,蘅芜苑简直舒适的过分。
这就是当初喜鹊主动来蘅芜苑的原因。
只是万万没想到,她也会摊上大事情。
不过没关系,喜鹊决定装死,只要她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她就什么都不知道。
周明妍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边还有这么个人才,她虽然发现了喜鹊的情绪神态有些奇怪,似乎是在怕她,但又好像没有很怕,不过她并没有在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