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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你就是上帝派来拯救我无聊岁月的天使。”权斯庭说了句不入流却又听不出哪里奇怪的情话。
盛褚年听完苍白的面颊如若泛了红晕,他第一次听到类似告白的言论有点害羞。
虽然是从仇人嘴里说出来的,但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对他肯定。
他像骑大马似的搂的权斯庭亲密,都不敢松开环在男人脖颈的手,生怕自己闪空跌倒。
权斯庭手摸在他如同开水烧过的脸颊,说了句,“好烫。”笑容意味不明。
他秒懂,狗男人!
浴室里的时间仿佛与时间线不在同一时空,根本感受不到流逝。
他被权斯庭从水中捞出来已经在后半夜,男人负责的帮他擦干身体的水渍、吹干头发。
温热的风洋洋洒洒,全过程还算贴心。
彻夜未归,盛褚年宿舍的床铺又空了下来,外面留了宿。
殊不知他调成静音模式的手机已经响了十几次,未接电话一通接一通,红色小圆点中的数字显示不断增加。
未接来电出自同一人之手……
不过他现在好像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之外的任何事物。好困、好累、好想闭眼睛躺着,睡到世界毁灭。
权斯庭赤身围了块浴巾公主抱着盛褚年回卧室,路过偏厅,他瞟了一眼圆桌的冰桶,里面只剩了大半化成水的清澈。
第25章 笨蛋痛哭/留下阴影了?
后半夜,盛褚年迷糊状态中,做了梦。
他梦到,盛知梦温柔道:“姐姐永远是你姐姐,哪怕其他人都欺骗你,姐姐也会永远站在小年身后保护小年。”
盛褚年眼神涣散,等到瞳孔聚焦后看清,将他拥入怀里拍哄的人是权斯庭。
他的泪早已顺着眼尾划过太阳穴。
一颗颗豆大的泪珠打湿床单。
盛褚年挣开权斯庭,背过身双手用力抓紧床单突然抽噎不止,哭到呼吸发紧张,困难到无法涉足氧气。
照他哭撕心裂肺的架势,再哭一阵子估计都要碱中毒被权斯庭连夜开车送医院去。
“怎么了和我上(学习)床留阴影了,怎么大半夜做梦都害怕到哭?”权斯庭安慰方式很体贴,说话语气很欠揍。
横生厌恶独一份,除了姜希可他还想不到有谁能让他嫌弃到不想拿正眼瞧。
权斯庭更加讨厌了,在心里默默扣一百分,扣到负值以下。
男人试图把他盛褚年翻个面,别让他独自背对着无由头的攥床单宣泄情绪。
权斯庭不明白,好好睡着怎么就能忽然就泪流满面,做噩梦也不至于如此见效快吧。
见状,他用蚕丝被裹严实盛褚年,把人裹的像只化蛹的毛毛虫不能漏出手脚动弹。
权斯庭态度坚决的抱他坐起来,背靠床头坐定,他则侧身用胳膊肘撑床,似在专门聆听盛褚年接下来要说的每句话。
“说吧,因为什么要哭?”权斯庭刚才挂在嘴边的笑容消失,面容写满严肃,如同下一秒要审问。
盛褚年迟迟不肯张口说话,权斯庭便从床上下来,径直走到窗户前打开。
凌晨的风吹的大,凉嗖嗖的风擦过皮肤直往房间里灌。
大风刮过,吹得院中几层楼高的梧桐树,枝头晃晃悠悠哗啦哗啦的重重发出闷响。
盛褚年被吸引去目光。视线全聚集在窗外,直到风停。
他盯了多久,权斯庭就看了他多久。
“你不困吗?”盛褚年回过头,双眼通红的问,颇有种马后炮的感觉。
权斯庭:“困。”
盛褚年:“……”
权斯庭:“笨蛋不解释一下,干嘛忽然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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