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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像是在夸她,也在夸他自己。
最后宴芙被他勾着进入卧室,门关,本就昏暗的卧室更加昏暗,肩被闫呈单手扣住,人坐在床尾,他曲背,与她舌吻,挑逗着她的齿间,他的指间撩开她的里衣,手温热的穿进去,抚摸着因他逗留而颤栗的肌肤,慢慢的他们从坐着变成躺着,从有距离变成毫无缝隙,紧紧相贴。
脱掉一切束缚,他压着她,温柔地吻住她的双眼,手悄无声息到达目的地,指腹抚摸的试探,紧跟着一根手指伸进去,又一根手指也进去,热与湿包裹着他,手指离开,空虚感充斥,下一秒他低下头,往下亲着她的敏感地带,软肉相碰,奇妙的触感让她挺着腰,他舔了舔,又吸了吸,如此的放浪形骸,她的下身快要被他玩出一朵花了。
宴芙要疯了,她哪里受得住他这番动作,软趴趴的任他在她身上作案。
房间里高低轻缓急促地呼吸在空气中相撞,理智快要渐渐失控,闫呈遏制住撑起身望着宴芙,嘴唇鲜艳微张,眼里满是欲火,他又一次的询问,他需要她的再叁肯定,他很想和她旧情复燃。
“我可以吗?”
等待,等待身下的人开口或肢体的回应。
被注视,被压着的宴芙,喘息着,眉眼带笑,“你进了我的家,脱了我的衣服,摸了我、亲了我好几次,现在还压着我这个人,临门一脚,还要再从我的嘴里听见‘可以’两个字,怎么会有你这么贪心的人啊?”
“我是贪心,只贪你了。”他像是停不下来嘴一直亲着她回。
随即双手把她捞起来,让她分开双腿跪坐在自己身上,那跟东西抵着她私密,身体耐不住抖了抖,然后闫呈撩开她的头发丝,拥着她,再次深深地吻住她的唇,热烈的亲吻,似乎要把这两年错过的全给补回来,怎么都吻不够,他们吻了好久好久直到宴芙受不了,掌心推他,唇齿分离,勾出丝的两人,面色潮红,呼吸起伏,额头对着额头,闫呈护住她的腰和托住她的屁股俯身重新压住她。
时机成熟,在视线的对撞下,十指相扣,闫呈挺着身“噗叽”一声,进去的瞬间两人同时闷哼出声,他紧抱着她,空虚被填满,欲望得到抒解,宴芙的不排斥让闫呈心情愉悦的缓慢地抽动着,用力的撞击着。
然后。
“你轻点啊!”
“轻了你会舒服吗?”他认真问。
“......你闭嘴吧。”
“遵命。”
话音落,他的动作有缓缓的轻柔下来,闫呈笑着用右手抚摸着宴芙的大腿,左手揉捏着她饱满柔软的胸,舌头舔着她的耳垂,歪着头目光盯着她因他所做的动作流露出的表情。
“真软啊宝贝。”闫呈轻声道。
说完毫不留情一击深撞,躺着已经有些疲惫,毫无准备的宴芙被刺激到手指紧抓着他纹着身的手臂,柔柔的嗯嗯哼哼,手软绵绵的推搡着他。
他低下头亲着她的脸颊、鼻尖,安抚她,单手控制她乱动的手,结合的地方又是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深深浅浅含着故意的撞击,让宴芙浑身上下的发软发酸。
然后就听见她说了一句话,声音里带着记仇与他不听话的不爽,“我真想一脚踹死你。”
人顿了一两秒后,紧跟是闫呈不由自主地低笑几声,不知为何那一刻身体里的紧与爽,身上不值一提的痛与细枝末节的痒,都比不过宴芙这句话来得痛快,那么的鲜活与娇嗔。
他可太喜欢她了,太喜欢她身体不自觉给出的反应,太喜欢她在床上的反差,太喜欢她的身体因他而炙热、燃烧和高潮。
因为这一切都在告诉他,他让她舒服了。
是闫呈让宴芙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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