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和圈禁 q uyush uw u. c om(1 / 2)
包含撕咬、发泄,夹杂一点情欲的吻结束在宋疏月意识逐渐清醒后。
宋听玉亲完她后看上去心情貌似不错,身下的动作都缓和下来,不再那么激烈,但还是让人腿软。
“射给你好不好?”他若有似无地含吮着她的唇肉,顺着脸侧流连到耳廓,带着诱哄的嗓音传来。
听到这句话的宋疏月霎时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打了个冷战彻底清醒过来,不自觉带了点颤音:“别、求你,哥哥…不要。”
他轻轻嗯了声,尾音上扬,“为什么不呢?”语气像是耐心询问的温柔哥哥。
“是怕乱伦生出……”他顿了顿,带着笑意说出恶意极大的一句,“孽种?”
感觉到身下女孩一瞬间僵住,宋听玉继续恶劣至极的行径。
尽管她不可能会怀孕,他还是说着直白到刺耳难听的话,像是要把那些旧疤和结痂的伤口统统再撕裂一遍。
“还是怕不祥,诞生邪祟?”宋听玉柔声细语贴着她的耳朵说话,手扶着她的腰,缓慢地上下摩挲。
动作和语气都是温柔的,却让她感觉到毒蛇攀爬缠绕身体的感觉,从腰肢顺到喉管,都堵着一口气。
此时她已经不知道再说些什么话,说恨他、扮乖、示弱统统都不管用,所以这些统统都化为一句无力的:“为什么……这么对我?”
“因为你恨我。”宋听玉的声音低了又低,轻了又轻,如果不是贴在她耳边,这句话可能会直接隐入尘烟。
“你恨我。”他意味难明地重复了一遍,不知道是在说你恨我,还是——我恨你。
话音飘在空气里,落在地上,随着他由若即若离摩挲腰侧的动作变为掐紧桎梏后,挺腰插进最深处,白浊精液也送到最里处。
腕上力道散去,手串恢复原样,不再如镣铐般禁锢她,宋疏月揉了揉手腕上的红痕,眼里还噙着泪花。
啪——
紧随而来的是清脆的巴掌声,光听声音都能感觉到主人用了十足十的力度。
宋听玉压根儿没躲,精致冷白的脸上顶着鲜红的巴掌印,格外明显,还有道顺过去的浅浅血痕。
是宋疏月手指上的那枚戒指,扇耳光的时候荆棘划过去所导致的。
真奇怪,宋疏月想,他拥有实体的时候,除了没有感知能力,其余跟活人一样,受伤会留下痕迹、被咬会留下牙印……做爱的时候也是一样。
她把手缩回去,手心被震得发麻,垂着眼不去看宋听玉的反应,总归不会太好。
宋听玉已经起身站在床侧,艳绝隽美的模样,顶着个突兀的巴掌印,他却毫不在意,平静说出违世异俗的话:“被亲哥哥内射就这么生气?”更多类似文章:riri w e n.c om
“宋听玉。”她叫出他的全名,实在不知道什么才能反击到他,几秒后咬牙切齿说了句,“畜生。”
“嗯。”他笑眼弯弯,一点也不生气,“你现在还含着畜生的精液呢。”
宋疏月气急,把抱枕和床头柜边放的花瓶一股气全砸向他,噼里啪啦的响声不绝于耳,却一样也没伤到他。
宋听玉踩着瓷器的碎片,微弯着腰靠近她,语气像是哄她,说出的话却把恶意扩到更大:“动这么大气,是怕再生个小畜生出来吗?”
“妹妹?”他轻笑着在这个时候叫出这个称呼,没有亲昵的意味,只有火上浇油、雪上加霜、一刀一刀划开血痂再撒盐。
宋疏月直视着那双跟她一样的眼睛,无机质的、映不出她的身影的,她不解,如果只是因为小时候的针锋相对,会演变成现在这样恨海翻涌的场景吗?
她的记忆是残缺不全的,疑似还被更改过。
宋听玉没有告诉过她关于他去世那年所发生的事,他似乎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带着深重的一刀一刀要刻进她骨血里的痛苦,让她回忆、记起,且永远不会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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