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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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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夏重重锤一下床,咬牙切齿地坐起身,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衣服穿。

付羽山见她有脾气不敢发,转过脸把有些过分的笑意藏起来。没想到方夏又凶着脸支使他“帮我把内衣裤还有裙子递过来。”

付羽山决心要治治她的小性子,坐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看着她。

方夏也不敢再说第二次,扯着被子遮住身体,捡起扔的比较近的内衣裤,在被子里像做贼一样的穿上,咬牙切齿在心里大骂付羽山。

方夏穿好内衣裤,抬眼看见付羽山玩味的笑,咬咬牙,扬起脑袋,推开被子,下床捡起付羽山脚边的裙子。

锁骨、脖子都是印子,方夏看着开领极低的裙子犯难起来。

内衣托起胸来,乳肉随着走动而轻颤,即使很轻也被付羽山捕捉。

手腕一紧,方夏跌坐到付羽山腿间,赤裸的后背贴上热气袭人的身子。

方夏如惊弓之鸟,绷紧了身子,皱着眉嫌弃他刚运动完的汗水。

“内衣挺漂亮。”

方夏挑着嘴角翻个白眼“那当然!”

付羽山看不清她得意洋洋的笑脸,却知道她是怎样得意的,手揽着她的腰,摸过她软软的肚子,看见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摸过腻滑的大片肌肤,他的粗砺与方夏的软腻差距如此强烈。

付羽山吻住她肩膀处的骨头,把她抱紧,感受着方夏的颤抖,感受着自己逐渐起来的欲望。

反正是他的,他爱怎么做,就怎么做。

内衣被水弄湿,贴在身上,被内衣盛满的乳肉像是软糯的豆腐,付羽山伸手去揉,抓了满手换来她的呻吟。

浴室很暖,方夏甚至觉得有些热。付羽山的手摸到那里方夏就觉得哪里被他完全掌控,他抚摸、揉捏她的肉,逼得她腿心空虚,他很大,只是进去就能填满欲望。

她想起昨夜付羽山从后面进来,他抽出,她就恋恋不舍的去追,里面水声听得她倍感耻辱。方夏讨厌他从后面进来,她根本跪不住,全依靠付羽山托着自己的胯骨,轻轻重重,她只能乞求。

下面很紧,最开始的时候伸一根手指进去也觉得被缠住,但不要轻易被她骗。其实只要给她,她都能接受。

“进来…”

方夏按着他抽动的手指,娇声说。

付羽山早就硬邦邦的抵着她的屁股了,索性一扯浴巾铺在洗漱台上,把怀里娇滴滴的人放好,肿胀的龟头就挤进穴口。

付羽山低头,见方夏一点点纳入自己,是温柔的扼杀、是逼人的温暖,再抬眼,是咬着唇瓣水汽蒙蒙的眼和泛红的脸。

付羽山猛地用力贯穿,方夏就带着哭腔呻吟,他把她的皱眉和喘息收归眼底,他早就想过,跟方夏做爱,她会是什么模样。

空虚被填满,连小腹也有被顶撞的感觉,他插地凶,方夏的腿根微微泛麻。手抓着她的腰侧,一用力就往她更深处撞去。

她低头,看见粗长的阴茎被自己统统接受,她忽然感觉自己比付羽山弱小,他浑身都硬邦邦的,自己是软绵绵地要依靠他。

更不用说被抽插的那里,付羽山放慢速度,她就感觉得到两人的紧紧相贴。

浴室灯很亮,暖呼呼的。方夏看见了付羽山的腹肌,看见了他宽阔的肩,自己的手臂挂在他身上显得十分软弱。

光亮让两具身体更加敏感,付羽山的阴茎上的筋络泛着情色的光泽。方夏清晰的感知到,他好硬好粗,好凶。

她痛恨自己的软弱,但她喜欢付羽山的强大。方夏将头靠在付羽山的肩颈处,放任声音溢出唇边。他凶狠,她就娇吟求饶,他温柔她就享受喘息。她用有些干涩的唇,去吻付羽山的脖子。高大的男人就颤抖,手臂死死揽住她的腰,逼得下面的软肉湿漉漉地吻他的肿胀,腰上的软肉从他的肌肉不在处浅浅溢出。

是不是做爱就是这样呢?不管是谁的一点点动作,都会变得这么鲜明?

付羽山只撤一点点,却大力撞进去,方夏听得见自己的叫声,她不觉得羞耻,她知道付羽山一定喜欢的。方夏自欺欺人地、偷偷地,觉得这场情事,并不全由付羽山说了算。

浓精被颤抖着射在穴中,方夏连脚趾也蜷缩,把付羽山抱的很紧很紧,就像付羽山环在她腰上的手臂那么紧。付羽山一定有病,不然怎会射的时候还要那么用力的亲着方夏耳下的脖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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