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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盯着企鹅人的眼睛,企图从中找出情绪上的破绽来。可他没有找到,企鹅人脸上圆滑而虚伪的笑容消失了,神色是难得的认真严肃。

“如果一定要说杀人的话……我倒是曾经听过一条传闻。”企鹅人摸了摸下巴,思索着说道,“据说当初奥罗拉小姐——啊,抱歉,奥罗拉·特洛维卡,就是伊诺克的母亲,她在生孩子的时候,怀的是同卵双胞胎。”

布鲁斯微微一怔:“……双胞胎?”

“对。”企鹅人说道,“但生下来之后,有一个是死婴,另一个就是伊诺克。据说当时死婴是窒息而死的,而窒息的原因是伊诺克在子宫里用手捏住了他的脐带,活活憋死了他——这算是杀人吗?哈,杀的还是自己的同卵亲兄弟呢。”

布鲁斯抬起眼,下意识摒住了呼吸。

这个故事过于骇人听闻,一股莫名的寒气从他的脚底泛起,迅速传遍了他的全身。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布鲁斯冷声问道。

“只是传言而已。”企鹅人无所谓地说道,“多多少少带有夸张的成分,估计就是脐带打结或者缠住了伊诺克的手之类的。一个没出生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憋死自己同卵的兄弟呢?他哪来的力气?”

“传言是从何而来的?”布鲁斯说道。

企鹅人想了想:“伊诺克的出生地在那不勒斯,那边人曾经称他为‘死亡伴生’——但据说奥罗拉小姐不喜欢这个称呼,把带头叫的人给揍进了医院,伊诺克的父亲也放话说谁敢叫就割了谁舌头,后来就没有人敢叫了,但这称号却传了下来,这大概就是传闻的由来吧。”

——死亡伴生。

布鲁斯沉默了片刻,长出了口气,像是要把胸口郁结着的寒气一扫而空。

“他的腿是怎么回事?”他问道。

企鹅人说道:“……一次帮派斗争的意外,法尔科内那边的人干的,肇事者已经死了。”

他说得语焉不详,布鲁斯抬眼打量他的神色——不像是在说谎,但明显有所隐瞒。

“那关于他的父亲?”布鲁斯问道。

“哦,这个谣传由来已久了。”企鹅人说道,“不是他杀的,但他确实没有在他父亲被害的时候伸出援手。能救,但没必要救,所以没救。这没什么不对,毕竟不是每个人都配活下去。你会给一个溺水的杀人狂魔递救生圈吗?……哦抱歉,是我问错人了,没准你确实会呢!”

“你为何这么肯定?”没有理会后半句的嘲讽,布鲁斯眯起了眼睛,“你在现场?”

企鹅人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来。

“……是你杀的。”布鲁斯很快就找到了答案。

“都是陈年旧事了,我现在年纪大了,头脑不清晰,也不太记得了。”企鹅人没有承认,只是顾左右而言他,“总之伊诺克并没有因为他父亲的死而悲伤难过,他甚至为此请我喝了一杯酒,那可真是好酒,难得一见的好酒,托斯卡纳大区的酒庄产出的葡萄酒,伊诺克真是够意思。那晚我喝得醉醺醺,他倒是千杯不醉,他向来都是这样,这可真是个了不起的能力呀——”

布鲁斯眸光冰冷地看了一眼企鹅人。

不记得有没有杀人,却记得酒的产地和味道?

“他的父亲对他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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