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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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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方向行去,还没走出几步又被抓着踝部拖回来,重新落回男人的怀抱中被动承受新一轮进攻。

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替他解开眼罩束缚的意思。他手被攥得紧,稍微有一点不对劲的动作都能被轻易发现,根本没办法自己将眼罩拉下。

林殊止头晕眼花,意识已经不能够用模糊来形容,而是更类似于沉溺的状态。

前头颤巍.巍地抬起。

舒适远远多于痛苦。

而他又清楚地知道不该这样。

其实林殊止已经有些反应过来,身上压着的大概率不是王总。

这人要比王总高上至少一个头,身上还带着沉木香味。

他还是不敢大胆地往陈穆身上联想。

陈穆才不会蠢到被人摆了一道而不自知。

意识要抽离身体了,眼前是电光火石,他被顶到一处特别的地方,腰部下意识向上抬,整个人像飘到了云端上。

动作幅度过大,匕首从严丝合缝的保护套中脱出一截。

彻底昏过去前,林殊止听到有个沙哑中淬满不可描述的感情的声音开口。

“别动。”

好吧好吧,是谁都可以。

总归是林正安安排的。

后半夜林殊止又迷迷糊糊地醒了好几次,每一次醒的时间不算很长,大多数时候都是撑不住再次断了线。

晕过去之前眼前无一不是上下da.桩似的身影。身影的背后还有个不断移动的背景。

酣战几轮过后,在空气中长久放置会液化的半液态物体浇得哪里都是,他脐眼浅,仅仅有个凹陷不明显的小窝,一呼一吸间,那东西就这么盛在里面,晃晃荡荡的,晃不下去,掉不出来。

……

“王总”其貌不扬,但活却是出奇的好。

也可能不是他好,而是在外因效果好。一晚上林殊止被翻来覆去,重新认识了自己身体的柔韧度,此时人醒了身体也被唤醒——

浑身酸软疼痛。

头和后颈也很痛,像在昨晚被足足八斤的沙包锤过一样。

林殊止药效已经基本过去,此刻缓慢地掀起有些水肿的眼皮,一动脸上就又干又痒,摸上去发现是昨晚残存的半干泪痕。

眼罩不知什么时候掉了,或许是被什么人取掉的,林殊止幅度很小地转动眼球观察周围,发现还是什么都看不见,顶多只有一点模糊的光影。

林殊止又尝试翻身下床,头一转动就更加晕涨,他强忍着不舒服开始挪下半部分。

那是更要命的存在。

那种一种撕.裂中混着割裂,割裂中又掺着刺痒的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很难让人描述出来。

林殊止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剧烈运动后的产物,他已经尽力去忘记昨晚的一切,但身上持续传来的黏腻甘还是不断提醒他——全是真的。

林正安就是把他mai了,不知卖了多少价钱,不知这份合作后续会给林家带去多少收益。

极度安静的环境里背后传来规律的呼吸声,不算很大,但刺得耳膜都生疼。

那男人还在。他们睡了一晚上。

林殊止又想,也不知道他昨晚服务的男人是否满意,会不会想要他签订长久的协议服务第二次,第三次还有以后的很多次。

他用尽所有难听的话刺伤自己,似乎这样才能稍稍忽略昨晚所有的屈辱与不忿。

男人对他越拉越开的距离感到不满,将他连人带着被子裹在一起往回拉了拉——

林殊止被这动静吓一跳,匆忙中找到了床头的手机,手电筒的亮光下一秒发散到大半个房间。

借着米色的墙面,林殊止很清楚地看到墙面的影子,相对应的,自己被男人抱在怀里,以一种禁.锢和占有的姿势。

方才所有的努力白费。

他动静也有些大,男人那截浅麦色且肌肉线条明显的小臂倏地收得更紧,将他彻底搂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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