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剐了千万遍。
他亲吻姜南雨的嘴唇、鼻尖、吻到他眼角渗出的泪珠,轻声哄道:“可以,宝宝,叫我的名字。”
又勾起唇角,笑:“这里没有人,你可以叫大声点儿。”
湿烫的舌头闯入口中,掠夺似的舔遍每一寸角落,裹缠着软舌嘬吮吸扯到酸麻,大手兜住整片嫩穴前后摩擦,连掌纹都被淫水浸得湿透,手指陷进水穴细细密密地旋转、开拓。
姜南雨抖着腿根喷得一塌糊涂,小腹酸软,穴肉紧绞着手指贪婪地吸咬,贪图更多,潺潺发颤。
他难耐地挺起胸口,从口鼻间吐出的热气都似乎泛着香甜,勾着腿去缠连誉,被身体里的欲火烧地哭喃:“可以了、可以了……呜、连誉,想要……”
连誉心疼他初次经历过于粗暴,想着要温柔以待,却哪曾想这人根本不领情,就像之前上药时能被一根手指玩到潮喷一般,还没挑逗两下就已经高潮迭起,缠着男人像是勾魂的妖魅,偏偏潋滟水眸中却又是近乎纯真的直白。
胯下的性器硬胀到发痛的地步,连誉咬着牙用沾满了淫水的手掌粗鲁地撸动了两把,就把水光油亮的硕大肉头怼上嫩穴提胯耸动。
姜南雨软着腿根予取予求,嘴唇蹭着他的喉结亲吻,含糊咕哝,软烂喷水的逼穴口被撑开一圈,艳红高热的嫩肉含着粗莽的龙头吐水,箍着顶端温温软软地想要往里吸吮。
连誉忍无可忍,舒出一口粗气,亲了亲他满是汗的额头,抬起他的腿弯架到自己肩头,沉腰支着性具就往穴里送。
水嫩的软穴又紧又湿,顶进去一点就咕叽咕叽地响着水声,连誉被绞得头脑发昏,咬着牙去亲姜南雨的唇瓣,哑声问他:“疼吗?”
姜南雨皱着眉,哼哼唧唧地喊“好涨”,又难耐地拱着腰小声叫“想要”,连誉额角青筋直蹦,伸手去揉开他胀痛的阴唇,捻着肉蒂小幅度地前后送胯,把水穴搅地濡湿软烂,饥渴地咬着龟头吸。
浅处的敏感点被肉刃反复摩擦,酸麻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就衬得深处愈发空虚,湿透了的甬道死死地裹着侵犯的外物,谄媚地向里吞。
连誉被他吸得不停喘息,胸腔震震,含着姜南雨的唇瓣细密亲吻:“这么贪吃吗?”
姜南雨仰头与他接吻,细弱地哭吟,痴痴地喊他“连誉”。
缠得死紧的媚肉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生涩却娇媚地裹着龟头又吸又咬,连誉扶着性器根部,终于狠狠干入。
“噗嗤”一声,烫硬的肉具整根撞入逼穴,凿进深处的软肉,溅出黏黏腻腻的淫水,小逼失禁似的把肉棍当头浇湿,从两人的交合处被挤出几滴,淅淅沥沥地落在真皮座面上。
隐隐的闷痛混着剧烈的快感砸下来,姜南雨头脑懵懵地几乎失去了一瞬意识,眼前发花,张着嘴巴连叫都叫不出来,再有意识的时候,连誉已经握住了他软软向下滑的小腿压在胸前,大开大合地猛烈抽插,两颗饱满的睾丸随着冲撞的力度狠狠甩在骚痒的阴唇上,拍出黏腻的水声噪响。
坚硬的小腹挤压着他身前硬挺的阴茎,两人的胯部紧紧镶嵌,撞得生疼,却没有人想要退开一步。
车后座哪怕再宽敞也甚是狭窄,连誉热湿的汗珠滚落在姜南雨的小腿,他单手攥住他细瘦的脚腕,低头啃咬脚背单薄的皮肉,声音沙哑:“宝宝,抱紧我,别撞掉下去了。”
姜南雨手脚并用地缠在他身上,却被他不知收敛的冲撞捣地手软脚软,浑身酸麻使不上一点力气,好委屈地呻吟:“你慢一点……我抱、嗯——抱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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