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举你伺候她,伺候到床上去了”(h)(2 / 2)
如今五弟一听见娶妻的事就摇头,阿爷自然想把表妹赐婚给他。
反正依她的性子,郑国公世子已经全无可能了,沉见徴这一无所有的,她家里更看不上。归根到底,她还是会成为他的太子妃。
她与沉见徴的事情,不过是年纪小贪玩,将来嫁到东宫来,他好好待她,把顶顶好的东西都捧到她手上,让她慢慢收了心,迟早是一挥而散的过眼云烟。
李却终于释怀地笑了。
特别是瞧见她被肏得厉害了,难受了,蹙着汗湿的眉头,颤着漫水的眼睛,狠狠抓了沉见徴一背渗血的红痕,更是痛快。
他暗自骂了一句活该,犹嫌不够。
怎么不抓死这个狗东西。
“主人,要摔了,要摔了……”沉见徴倒不觉得痛,只是忧心忡忡地皱了眉,语气急促。
裴玉照真吓着了,他的阳具还在她身子里呢,要是摔了一跤,不得狠狠坐下去,还说不上有多疼呢。
她泪眼朦胧地挪了挪位子,拿手圈着沉见徴的脖子,身子瑟瑟地缩在他怀里,努力地收紧了小穴,张着腿,似乎是打算把阳具挤出去。
却听见沉见徴低低地笑了一声。
她立即反应过来,直起身子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好呀,你胆子大了,敢吓唬我了,看看回家了我怎么教训你。”
青筋鼓胀的手臂抱着她的腰,肩膀宽阔,肌肉紧实,仿佛是为了给她放手长的。因为够高,完全怀抱住了整个她,方才那句抱不住要摔了,实在没有说服力。
偏偏他还厚着脸皮卖可怜:“是主人说了,让小狗随心所欲一次。”
裴玉照一下抓住了关键:“哦,原来你的随心所欲就是吓唬我呀,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不要你这样的坏狗了。”
这下可打了蛇的七寸,沉见徴乖了,默不作声地把她抱回床上,简单擦洗过身子,再把衣服抱过来给她穿好,收拾了一地狼藉,怯怯地坐在床边。
这才敢可怜巴巴地说了一句:“我不是坏狗,主人别不要我。”
裴玉照气笑了:“好了,傻得够可以的。等一下我再吃点东西,你去叫人预备马车——听说我阿娘回来了,依我阿爷那个爱热闹的性子,今天肯定要先到公主府吃一顿饭,快宵禁了才能回我们家。”
“我们家?”沉见徴捕捉到这三个字,唇角再也压不住,暗暗地笑起来。
他是笑了,李却却再也笑不出来。
简简单单三个字,把他心底的所有自我欺骗与抵抗都击溃了。
他手上还抓着方才画的画儿,墨迹未干透,狠狠地攥紧了,轻轻一扯便粉碎了,可一地的尸骸解不尽他心头之恨。
裴玉照走出内殿的时候,忽地听见空荡荡的宫室里传来一声惊呼。显而易见是挥拳的声音,有人被摔到了墙上死死摁着,然后又是一拳。
万万没想到是太子的声音,带着止不尽的怒意的声音:“狗东西,抬举你伺候她,伺候到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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