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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春摆摆手没有同意,“她已经学会自己回家了。”

谈玉琢几次扣不进腕带,闻言拧起眉,“妙妙才多小啊,你就让她自己回家,出意外了怎么办。”

“学校离家很近,而且有时候邻居会顺路接她一起回去。”陈春解释,“我工作,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她。”

谈玉琢抿唇歪了歪,不大乐意陈春的回答。

谈雪从小就溺爱他,中学时候都还舍不得他住校,天天风雨无阻地开车跨两个区来接他,哪天要是来晚了,谈玉琢还要偷偷生闷气,相比较而言,陈妙妙小朋友的独立自主能力叫他望尘莫及。

他依旧是那句话:“妙妙还小啊,是小朋友,需要妈妈呢。”

陈春手局促地在围裙上抹了两下,谈玉琢看着她,突然兴致高昂起来。

陈春无比了解他,直觉他要提出什么自己不能接受的点子,人还没说话,她的头就摇成了拨浪鼓。

果然,谈玉琢提议:“我在附近租间房,把妙妙接过来吧,平时上学就叫司机接送。”

谈玉琢觉得自己的点子非常好,无视了陈春的拒绝,自顾自地说:“这样你以后下班就有时间陪她了,我也方便去看她。”

陈春不能说话,打手语的速度快不过谈玉琢说话的速度,急得走上前在他的背上轻轻锤了两下。

“怎么了?”谈玉琢被锤懵了,没有觉得自己完美的计划有任何的不合适之处,甚至迫不及待地想和陈妙妙分享这个好消息。

“太麻烦了,不要。”陈春断然拒绝。

谈玉琢以为她在担心钱,拉高袖子,转了转手腕,让陈春看清手表上的标志,“我现在不缺钱,你看,劳力士呢,我偷偷卖一块都够给你们买套房了,我怕你不接受,都只说租了。”

陈春很多意思都无法通过手语传达出来,只能用眼睛静静看着谈玉琢,握住他的手搓了搓,表示理解他的心意,但是不接受他的帮助。

谈玉琢渐渐冷静下来,想到了更多,轻而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怕妙妙再撞见……”

陈春茫然地思索,谈玉琢看她没有反应,以为她真的在顾虑这个,小声说:“梁颂年和周时不一样,他脾气没有那么差,妙妙就算跟在我们身边也会很安全。”

陈春才想起他说的是哪件事。

并不算愉快的记忆,她实际上快把这件事忘记了,不刻意提醒根本想不起来。

陈妙妙当时正是不怎么记事的年纪,虽然那时被吓到了但可能也早就忘记了。

她刚到周家的时候,没有人教她规矩,为了方便照顾年幼的女儿,她贸然向周时请求,能否偶尔将女儿接到身边来,就让她待在保姆房里,不会四处乱走。

周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她,反而看了她好久,眼神很奇怪,陈春形容不出来,若要硬说,那就是感觉到轻蔑的冒犯和恶心。

陈春只是随口一提,她接受过无数类似这样的目光,已经学会坦然,如果雇主不愿意便会打消念头,但是周时笑了笑,很宽容地同意了。

陈春作为聋哑人,找工作很不容易,她不知道周时为什么在机构推荐的多个保姆里,独独选择了她一个口不能言耳不能听、没有多少文化的残疾人,后来才知道,正是因为她的残疾才会被周时挑中。

她工作时间不被允许佩戴助听器,她既听不见房子里的动静,也无法向外人准确地复述房子里发生的一切。

甚至愚钝的脑子和封闭的思维让她长久无法理解发生在她眼前的所有事情,她像一台合格的零件破损的工具,唯一作用就是沉默地充当一个合格的看客,进一步满足周时的刺激欲。

那天晚上,陈春付钱请邻居打车过来接走了陈妙妙,收拾好心绪拿着药回房间,谈玉琢还在哭。

陈春拨开他因为泪水黏在脸颊侧的发丝,一股细小的血流随着她的动作从发间流下来,弄脏了她的手指。

谈玉琢的目光迟缓地投向她,明显被吓到了,来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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