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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川流不息的纸醉金迷之都,窗内则暖玉生香,琉璃美酒在水晶吊灯的照射下光彩璀璨。

谈玉琢的位置在梁颂年的斜对面,中间隔了两个位置,他稍微抬抬眼便能看见他。

在交际中的梁颂年状态看上去更为松弛,眉宇之间的锐利削弱,气质低调内敛,甚至生出了几分平易近人的错觉。

梁颂年并没有开很多口,他似乎更加专注于今天的餐食上,谈玉琢在觥筹交错之间偷偷看了他一阵,觉得有点奇怪。

但梁颂年一贯如此,不论看上去多么温柔平和,实际上始终都和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感,并不爱说话,谈玉琢就没有再多想。

酒过半巡,梁颂年被劝了许多酒。

他喝酒从不上脸,只是手肘撑在桌面上,手指托住自己的下巴,说不清是醉了还是有点疲于应付。

谈玉琢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提醒他不要再喝了,梁颂年的目光穿过人群,安静地落到了他身上。

没有人发现他们的对视,可能哪怕发现了,别人也只会以为梁颂年在发呆。

谈玉琢没有喝酒,但莫名也感觉有点热了,窗外吹来的凉风没有减少分毫热度,他低下头,过了会又抬起。

梁颂年看着他,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眼尾微微上挑,“玉琢。”

谈玉琢连忙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应了一声。

“过来。”梁颂年轻声。

谈玉琢呆呆地看着他,搞不清楚状况一样,仍旧坐在位置上没有动。

他便又放软了些语气,“帮帮我。”

谈玉琢听他这样说,以为他哪里不舒服,站起身走过去,在他身边停下,俯下身问:“怎么了?”

“喝不下了,你替我挡几杯。”梁颂年仰头,手自然地放在谈玉琢的小臂上,看上去亟需要他的帮助和安慰。

谈玉琢晕乎乎的,有人和梁颂年说话,梁颂年回头聊了几句,手始终都没有放下。

“玉琢酒量比我好。”梁颂年这样说,却没有多么在意对面说了是什么,注意力仿佛一直都放在沉默的谈玉琢身上。

梁颂年把自己的酒杯递到谈玉琢的手边,谈玉琢下意识接过了,握紧酒杯后才想到应该换一个新的,便把酒杯又放下了,转头看向自己的位置。

王勤接收到他的目光,起身把谈玉琢的酒杯送过去。

“那我就替梁总喝几杯酒。”谈玉琢举起酒杯,很上道地说,“为了表现诚意,我先喝三杯。”

谈玉琢说完,仰起头,喉结滑动了几下,酒液从透明的杯壁上流下,滑进口腔。

他的酒量确实很好,连喝三杯也没什么感觉,宴桌上的气氛却因为他高昂了起来。

他握在手里的酒杯再次被倒满,倒得太满,酒液从杯口倾泄,谈玉琢的手被酒液浸得潮湿,在灯光下呈现白玉一般的光泽。

“可以了。”梁颂年压住他的酒杯,好脾气地笑,“不要为难我的助理。”

梁颂年接过他手里的酒,仰头喝干净,算是作为尾声,“今天喝太醉不好,点到为止。”

谈玉琢感觉自己的喉咙因为酒液变得干涩,梁颂年没有松开他的手臂,也没有让他回去,谈玉琢只能干愣地站在两张座椅之间的缝隙里。

他疑心梁颂年喝醉了,想掰过他脸,仔细看他眼睛。

大庭广众之下,他不可能干这种事,于是他只能弯下身,低声对梁颂年说:“梁总,我先坐回去了。”

梁颂年目光镇静地看着他,谈玉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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