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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闻景确实不满意,从阮绥音传出婚讯那一天起,他对这整个世界都没一点满意,别说傅斯舟只是个孤儿出身的评议员候选人,就算和阮绥音结婚的是哪国的什么王室贵族,他也不会满意。

“要说家世,那倒确实是他高攀了,不过你父亲都点头了,你也不用——”

“谈不上高攀。”顾闻景淡淡道。

两个野种,哪儿来的高攀,倒不如说是般配得很。

这话怎么说?江裴知在心里问,没出声。顾闻景想说的事情不问也会说,不想说的问了也没结果。

晚会大都是些歌舞节目,前面几乎看得人昏昏欲睡,中间高泽琛还给傅斯舟看了眼直播的实时评论,虽然阮绥音的粉丝都在等他,但都很有分寸,没有在别的艺人出场的时候刷阮绥音,偶尔有几个刷了几句还会被其他粉丝制止。

“有没听过娱乐圈有句话叫‘粉随正主’?”高泽琛问,“绥音的粉丝算是有礼貌的。”

“每天讨伐经纪人和段奕明,也叫有礼貌么。”傅斯舟问。

“他们心疼绥音啊,如果涉及到绥音,那就不一样了。”高泽琛说着,用下巴指指台上,“可阳上场了。”

傅斯舟向台上望去,徐可阳穿着干干净净的白衬衫,架着小提琴站在舞台中央。

他今天没有唱歌,唱歌原也不是他最拿手的。他架着小提琴站在舞台中央,芭蕾舞者们围绕在他四周,也并未夺去被光追着的他的风头。他下巴贴着琴,唇角上扬笑得很甜,身体随着歌曲的韵律轻轻摇摆,琴声如他本人一样活力激扬,是看一眼能让人心情明媚起来的那种类型。

不像阮绥音,长一副凄苦相,固然惹人怜爱,可即便笑起来也显得沉郁,盯着他那双眼睛看久了总让傅斯舟不舒服,听他唱歌也总让人想流泪。

不过在傅斯舟看来,徐可阳长得相当精致,像花费了十天半个月精雕细琢出来的那种重工成品,每一个五官都非常完美,组合在一起就是种意料之中的漂亮,仅此而已。

而阮绥音像打从一开始只是被随意描画,那敷衍的几下却意外成了神来之笔,勾勒出了意想不到的惊艳,就此成为了一个无法复刻、绝无仅有的艺术品。

艺术家们大抵会感受更深刻一些。有时下定决心、全神贯注要弄出一件大作时结果却往往不尽如人意,反倒是不经意间的灵感迸发会产生巧夺天工的传世之作,再回头来时,他们往往会感到惊诧:“这真是我画/写出来的?”而之后再想找回当初创作时的感觉往往只会以失败告终,因为神之力只是偶尔才会短暂地附着在人的身上。

第0025章 你说的都对

晚会有其他年长的前辈出席,阮绥音因而不能排在压轴的位置,但当主持人念出他的名字时,傅斯舟明显能感觉到现场已然有些疲倦疏散的气氛瞬间热了起来,不论是议员财团还是媒体大众、不论男女老少,没有人能忽视阮绥音的存在。

今天没有粉丝的应援、没有荧光棒和灯牌横幅,是正式严肃的场合,阮绥音穿得也简洁大方,只是一身中规中矩的银灰色西服,内搭的黑色织边衬衫又让整套衣服看上去不那么死板,外套和长裤版型有些宽松,稍微把他整个人撑起来一些,显得不那么瘦削。

比之平日里暴力堆砌的首饰,今天他身上除了一条简单的吊坠之外就只剩手上的婚戒,造型师也没给他的头发做卷,拉得很直,用一条银灰色的缎面宽发带松松揽起来,妆也很淡,跟平日里傅斯舟在家里见他的状态差不太多。

因此他出场时,观众席后方炸开的欢呼尖叫声和直播中疯狂跳动的弹幕让傅斯舟萌生了一种很幼稚的优越感——这样的阮绥音他每天都能看见,但对别人来说能多看一眼都是种恩赐。

今天不是阮绥音的主场,只需要安静地把歌唱完的他甚至没选择唱自己的歌,而是选了首曲调平和甚至可以说有些轻快的老歌,表达对未来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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