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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哪一块。” 始皇帝随便选了一块,入口绵软香甜,竟是不需要怎么咀嚼就融化了。 秦朝的人想吃甜的,只有从大自然中找天然的甜味,例如一些水果和蜂蜜,始皇帝第一次吃到这么纯正的甜味。 刘邦再次被馋到,看着天镜心里暗骂:他这皇帝老子跟天镜上的人相比起来,也没有过得多好。 而宫外,一家又一家都传出小孩子哇哇哭的声音,没有挨打,单纯是馋得哭了。 许森吃了两口千层,说道:“政叔,我这里可以再带一位皇帝过来了,按照顺位,下一个是汉高祖刘邦。” 始皇帝:知道了,刘邦早想过来。 但是现在,小仙人是在跟他商量吗? 始皇帝心里的感觉有些奇怪,他是皇帝,谁敢不重视他的意见?不存在的,但是小仙人的重视,却让他心里升起温暖的感觉。 可能是这只是单纯的重视他的想法和心情吧。 许森道:“等他来了,政叔别太生气揍他啊。” 刘邦感动。 始皇帝的感动顿住,不是在跟他商量。 只是担心他揍刘邦。 “呵呵,”始皇帝说道:“我不会揍他的,秦朝的汉高祖给我揍就够了。” 时刻关注天镜的刘邦捶腿,但是没办法,为了他自己好,只能委屈那个大秦的自己了。 许森还担心始皇大大不同意刘邦来呢,没想到这么好说话,不愧是始皇大大。 “政叔,这些都给你吃。” 剩余三个透明纸贴贴着的千层都被推到始皇帝面前。 秦朝,看着天镜里特别清晰的诱人的糕点,三公九卿们无不悄悄咽口口水,如果陛下能把这些个带回来,那该多好啊。 不让吃,咱们看看实物行不行。 茫茫的大海上,一艘大船破浪而来,站在船头的是一个胡须冉冉的中年男人,他抬手轻轻捋起胡须,云淡风轻之中却难掩几分忐忑。 秦朝,我终于是又回来了。 如果不是那点东西不够在平原州安家,我绝对不会再回来的。 徐福想着,将自己心里准备好的那番瞎话圆了一遍又一遍。 突然,他看着西方的目光定住,几个护卫走上前来,他们看着前面,然后用力的揉揉眼睛。 “徐博士,前方怎么烟雾重重起来?” “一个时辰前,我还看到东海的海岸了呢。怎么靠近了,反而起了雾?” 如果不是一开始看到东海岸,现在他们都要以为那里才是找了七八年的仙山所在了。 徐福装模作样的掐了掐手指,皱着眉头道:“可能是,仙人感知道皇上诚意,特地在我们大秦降临神迹了吧。” 始皇帝神色冷沉,坐在高阶之上的宽大木椅上。 木椅是他去现代打工的第二天看见有人坐的小凳子,回来后叫宫中匠人坐的,因为秦朝人都喜欢宽、广、大,这木椅跟个床榻似的。 不过始皇帝双臂展开,完全能轻轻松松放在两边的扶手上。 左右丞相为首,三公九卿跪拜见礼。 这是好多天来陛下升的头一次朝,中心议题是:那些犯了欺君之罪的方士、儒生该放还是该杀? 自从知道自己和赵高在陛下死后合谋逼死扶苏公子,李斯这个左丞相现在无论到哪儿都鸟悄的。 冯去疾不见他发表意见,站出列大着胆子说:“陛下,当日正是您要处死那些人时,小仙人的仙宠出现,根据那仙宠所示,这一杀影响您的万世英名啊。” 始皇帝:“那朕就要为了英名,忍受这欺君之罪?” 治粟内史孙茗出列,道:“欺一小吏,犹要之罪,更何况欺的是皇上您,臣以为,应赐予他们腰斩之刑。” 李斯眼皮子跳了跳,前天傍晚小仙人和陛下闲话,说的他和赵高推公子胡亥上位以后的结局,他就是被腰斩的吧。 这个孙茗,平时不声不响的,一开口就是腰斩,挺厉害啊。 始皇帝对这个回答满意,道:“李斯你写篇文章,把朕为什么处死这些人交代清楚。” 后人的厉害之处他是见识到了,现在不留下官方文件,日后定然会有人污蔑他暴虐无度。 1 其实如果不是担心小仙人知道这件事惧怕他,始皇帝很想把所有欺骗过诋毁过他的人都找出来,全部拉出去腰斩。 议完此事,回到咸阳宫中的始皇帝召来宫中卫尉:“你带一百人,去东海沿岸布控,徐福一靠岸,立刻押回咸阳。” 来之前他就问了小仙人,知道徐福第二次出海就在他死这两年,也就是说,徐福快回来了。 至于小仙人说的徐福发展了那一个叫小日子国家的客观的有利之处,始皇帝根本没带放心上的,没了一个徐福,他还能找不到可用之人去“帮助”小日子? ——— 建章宫,卫青仰头看看天上,大半个月前蓦然闪现的那块巨大天镜还在,上面的五个字依然金光闪闪。 据说那些文官将那五个字日日夜夜研究,也没有搞明白上书“直播未开启”的意思。 目前已经确定的是,后面那两个字应该分别为“開”和“啟”。 刚才一起用午食的时候,公孙敖还跟他说桑弘羊提出几点看法,认为这五个字应是天降启示,提醒他们要务违农时。 卫青觉得有些道理,只是他更担心,这样奇异的天象并非是好兆头,更巧的是,三姐在这个时候被诊出来有孕了。 虽然这两件事并不是同时发生的,但有心人的人从来不会拘泥于这些,从他回到平阳侯府跟母姊兄长团聚之后,见到过足够多牵强附会的构陷了。 卫青的担忧被一阵嘈乱打断,踏踏的脚步声中有人在呼喝着问道:“哪个是卫子夫小贱人的弟弟?”第15章 纪录片 卫青神色凝重,那些人已经进入视线,为首者正是馆陶长公主刘嫖。 不能装作没听见,卫青跪下来说道:“奴卫青,参见长公主。” 刘嫖走到跟前一句废话没有,抬脚便踹在卫青肩膀上,冷笑道:“奴婢出身,心倒是高,一股子贱人味,洗一辈子都洗不干净。” 转身,吩咐道:“他伤到本公主的眼睛了,带走。” “长公主且慢。”听到这边动静的公孙敖快步上前,双手合握行礼,“这个卫青,其实是卫夫人的弟弟,皇上亲自许他来建章宫当差。您就这样无缘无故的将人带走,恐怕不好吧。” 馆陶长公主双眉一竖,问左右:“这是哪个,他是在威胁本宫吗?” 旁边相貌俊秀的仆人回道:“公主,不过是建章一个小小的骑郎罢了。” 馆陶长公主道:“那听他的意思,本宫连一个小贱人的面子都不如?” 公孙敖跪在卫青旁边,说道:“下官的意思是,长公主此番行为,可能会伤害到皇上与皇后的感情。” 又一个人凑到馆陶公主旁边,低声道:“公孙敖是天子近臣,咱们前脚走他后脚去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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