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他的骨头他的血、他的鳞片他的爪牙、(1 / 2)
注啊:女口男,不吃慎入!
他开始扯你的衣服,你捂住扣子,“奥格斯金,等等!”
你想到和阿曼达说了你恋爱之后,她推荐你的那些小东西,你有了一个色色的主意。
“我想先去洗澡!”
“用清洁咒不就好了吗?”
“你这个直男alpha!那样很没情趣哎!”
奥格斯金不懂什么叫情趣,可是他不想被你看扁,“那等你洗完我也去洗。”
“你就没想过我们可以一起洗吗?”
奥格斯金的脸唰地红了。
“逗你的!等我洗完你再去吧!”
你洗完澡后,推着他进了浴室,“要洗得很干净哦!不然...”
嘭——没等你说完,门已经从里面关上。
你回到房间,翻出那几套你觉得很漂亮的情趣内衣,要穿哪件呢。太粉的感觉和你不搭,白色那套你当时是觉得如果让阿斯塔尔穿会很好看,但你现在有了男友,这套只能闲置了。
你最后选择了黑白的女仆制服裙款式。扣到顶的黑色衬衫,但胸部都挖空了,只有一条黑色布带抹胸适当遮住关键部位。白色打褶短围裙垂下刚到腿心,围裙系带在腰后打上蝴蝶结稍稍遮挡屁股。你额外穿了条白色蕾丝吊带袜,这样能让你觉得没有那么真空。
戴上蕾丝发箍,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羞涩起来。除了乳晕被黑色布条抹胸稍稍遮住,你整个胸部都露在外面。吊带袜顶端陷在大腿根部的软肉,勒出色情圈痕,再往上依稀能看到白色短围裙下的蜜处。
等待奥格斯金的每一分钟变得煎熬,总感觉你这样出现在他面前,会把这个处男alpha色晕过去,要不还是换掉吧?
你正纠结着就听到敲门声,“开门!”
算了,不换了!你下床拉开门,“欢迎光临!”
“你!你!你你你你你....”红龙刚冷静下来的脸,再次爆红。
你看到他流出鼻血,“哎!”
“别过来!”红龙跳着连退两步,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挡在前方,“你你你为什么这样穿。”
你朝他晃了晃裙摆,“不好看吗?”
你又感受到了那阵热浪,还有比刚才更呛鼻子的火药味。
“我们奥格斯金的初夜,我想给你留下一些难忘的回忆呢!”
啊!你内心吐槽这真是好羞耻的台词!可看到红龙流出更多鼻血,你莫名好想笑。
“噗哈哈...过来!让你的女仆长大人给你治疗下!”
红龙站在原地,迟疑道:“你这个可怕的女人,你会把我吃掉的!”
“那你让不让我把你吃掉嘛!”你跺了跺脚。
红龙磨磨蹭蹭走进你的卧室,你拉着他坐到床边,帮他止住鼻血。红龙的视线在你的脸和胸部之间来回切换,你偷笑,“你是在偷看我的胸吗?”
被你识破,奥格斯金惊讶又羞耻,你大方地朝他挺起胸脯,“我这样穿就是想给你看呀!”
红龙低低哦了声。
“如果你想摸,也是可以给你摸的哦!”
圆润乳房被红龙火热的手掌轻轻触碰,你勾住他的脖颈,将胸脯更挺起来,“奥格斯金,喜欢女仆长大人这样招待你吗?”
“呀!你捏我干什么?”
“哪里...哪里有这么色的女仆长大人?”红龙喘息着,火热手掌钻过黑色布条抹胸,将整只胸乳握在手里揉捏。乳头时不时被指缝夹住,让你小声哼唧。
“想...想要你再用力一点...”
五指抓揉,饱满乳肉从黑色布条下溢出,你脸颊发烧、身体发烫。
“亲亲..”你趴在他胸口,吐出舌尖索吻。
“唔...”舌腔被搅得滚烫,比往常更高的温度,只是接吻就像要融化似的。
没多久,你喘息着分离,暧昧水线连接着彼此。你红着脸,在他身上跪坐起,短围裙被你慢慢撩起,露出白色蕾丝吊带袜中间那口软红的穴心,“女仆长大人现在要用穴穴吃掉你了哦!”
身下的alpha被你撩拨得喉结滚动,你伸手握住那根火热烫手的肉茎抵在湿软穴口。但你高估了你们的熟练程度,你有限的插入经验都是在对方轻柔开拓后才进行的,这样上位,而且纯靠你自己进入,对你来说实在艰难。
“怎么...怎么这么难..进去...”你扶着那根烫手的肉棍。
红龙喘息着:“我还以为你很厉害!”
你被推倒在床铺上,不想被他看扁,你主动分开腿,双手拨开掩蔽的花唇,“现在可以请你帮帮女仆长大人的忙,自己插进来好吗?”
黑色抹胸松垮垮的滑落,这个角度红龙轻易就能看到被他揉红的,和你外表不符的淫乱硕乳。穿着色情女仆装的你,似乎还嫌不够煽情,大张着双腿,自己撑开粉嫩湿泞的穴口,邀请他的进入。
火热阴茎再次抵住,你轻晃着屁股,“进来呀..”
“啊....啊...疼...不要这么突然...这么深...”你被他突然的贯入刺得身体紧缩。
奥格斯金被你夹得寸步难行,手掌按住你的腿根,不让你躲。
“淫乱的女仆长...会被棍棒狠狠教育...”红龙的语调变得凶狠。
没等你适应,他便按着你一顿猛烈肏捣起来。像是有火在身体流窜,你热得不停冒汗。皮肤变得粘腻,随着他的撞击发出啪唧水声。
“呜呜…不要…不要这么快…”你求饶道。
“你这样..这样...勾引我...就没想过后果吗?”
“什么…呜…什么后果?”
“我会想要肏死你的…”,红龙凶狠的话语,让你脸上更热,他在床上,怎么这么凶啊。
“嗯...你慢一点...你这样...啊...啊...”
胯骨被撞得发麻,“不要...我受不了…呜…”
“女仆长大人…这就受不了了吗…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啊…”
“怎么…怎么…可能…我才没有…啊…”你倔强回嘴,不想丧失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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