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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言他——嘶!”

话没说完,弥隅将手里纱布的两端用力一拉,云落痛呼一声,而后腕子上出现一个漂亮的结。

莫名地,他觉得弥隅的语气里竟藏进了一些怒气:“你那位...好得很,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过不会,忙得晕头转向的责任护士终于得空到云落的病房看了一眼。

云落腕间的纱布才新换上不久,又被染出点点红色。护士小跑着到他的床边:“怎么才换了药,伤口就又裂开了?”

云落悄悄瞥了弥隅一眼:“刚刚不疼了,想活动活动手腕,力气没用对...不碍事。”

始作俑者此时正大仇得报地坐在角落的空位里,手里捧着一页纸细细地看。窗外的光照透纸背,依稀能看出是从F区传来的那封消息的手写体。

护士没生疑,叮嘱几句离开了病房。

房门开合间,云落向外瞥了一眼。病房外的全息屏上,颜言的身份牌下的背灯被点亮。

那是医生在岗的标志。

他怔了一瞬。医院一天只换两轮岗,他不知道弥隅是什么时候来的,但只要到这来,就一定不可能看不到那块亮如白昼的当值牌。

刚刚弥隅亲口说“没看到颜言”,此时不攻自破。

绝不趁人之危,这个来自F区的顽劣之徒居然说到做到。

云落偏头望过去,弥隅背光而坐,阳光透过被风扬起的窗帘笼下来,将发丝的边缘照得仿若透明。

这一天的天气很好,风轻光柔,连弥隅身上的棱角都钝化了许多。

云落突然开口:“不是我爸做的。”

弥隅从那张手写信上抬起头来:“什么?”

“不是我爸做的,”他又重复一遍,不知想到什么,语气里多了几分低落,“想要我变成这副模样的人...不是我爸。”

云落的伤口恢复快得出奇,不到半个月的功夫就拆了线。原本狰狞如深坑的伤口被重新捏和在一起,留下一道深红色的疤。

伤好前都无法和颜言见面,实在瞒不过去,他只能谎称自己也接到了紧急任务,为期半月,要即刻出发,所以来不及道别。

好在有云光启的特赦,即便是近半个月的训练全部缺席,那些自以为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的人也没能找他的茬。

此时刚好是第十五日清晨,云落坐在床头,手里把玩着出院时医生开给他的祛疤药膏。

连最外面的那一层塑封膜都不曾拆掉,被指腹摩擦得多了,变得有些松弛,凹凸不平。

医生曾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按照医嘱用完这半个月的量,伤处一定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云落看看那一道近乎十几公分长的痕迹,横向也有一个指甲盖那么宽,从腕部向上一路蜿蜒,如一条深红的蛇在手臂上盘踞。

这一管小小的药膏真能有那样的奇效吗?

他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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