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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言又止,举棋不定。

仿佛,迟尧也曾隐晦地动过某些情。

这些终究只是他的猜想,迟尧像被踩中尾巴猫,炸起毛,背过身体低声警告:“滚下去,这可不是在家。”

“就是因为不在家。”陆鸣从背后含住他耳垂,因那些不切实际的猜想而控制不住地兴奋,小孩子一样玩闹:“你不许我睡主卧,但这里不是主卧。”

迟尧拿他没办法。

若是祁誉骄知道自己想法设法多留迟尧的两天反而让陆鸣得偿所愿,大抵仅剩的内疚都会消散,甚至盼望着祁家早日动手,铲除祸害。

迟尧以为自己会睁眼熬到天亮。

但事实相反。

刚开始僵硬紧绷的身体逐渐在陆鸣的安抚下放松,陆鸣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聊着天。

天南海北什么都聊,大多是这三年陆鸣出差所遇的人事物,挺有意思。

原来这三年来他跑了这么多地方,他迟钝地想着,应该问问陆鸣当初为什么突然宣布退役,再问问早餐好喝的鸡丝粥是哪家的外卖……

陆鸣嗓音条件好,压低声音说话时更磁性,略带颗粒感,像砂纸摩挲的白噪音,也像父母在讲睡前故事。

迟尧竟然感觉有些困倦,在陆鸣讲起北方某地一场盛大的雪时,眼皮耷拉,陷入黑沉梦境。

作者有话说:

偷偷黑化的祁青聿:我像阴沟里的老鼠……

第74章 赌约

爱究竟是什么?陆鸣想了一整晚。

身边所有人都说他不懂得爱,却没人教他什么是爱,如何去爱。

后半夜,怀中人体温升高,呼吸逐渐凌乱,似是陷入梦魇。

陆鸣探了探他的额头,有些低烧。

护士站有人值夜,陆鸣犹豫片刻,没有叫醒迟尧,匆匆披上外套找护士咨询,得知低烧是正常反应,才松了口气。

陆鸣很少照顾人,唯二两次都献给了迟尧。

他突然发觉迟尧经常生病,本就清瘦,如今愈发伶仃,手腕细薄,轻轻一折都像要断掉。

琼斯说精神类药物极可能使服用者发胖,可迟尧吃了三年药反而瘦了。

指腹抚过那张苍白病气却依旧漂亮的脸,因瘦削而愈发优越凸显的眉弓,挺翘的鼻梁,眼尾色泽浅淡的小痣……

轻轻落下一吻。

陆鸣用浸湿又拧干的冷温毛巾替迟尧擦脸擦手,反复数次,直至天光微熹,迟尧低烧退去。

迟尧清醒时,身边已没了陆鸣的身影。

祁誉骄值完夜班从骨外科过来给他提了一份早餐。

“昨晚睡得还好吗?”

“还行。”

惊讶于他的回答,祁誉骄狐疑看过来,问他是否遵守医嘱一天内断药。

不光是他,迟尧自己都不敢相信。

从前无处安放、折磨着无数失眠夜晚的杂乱情绪在他被陆鸣抱进怀里时竟有所消减。

迟尧睡得不算安稳,噩梦偶尔侵扰,但已经比最初不吃药就无法入睡的情况好太多。

祁誉骄对医院设施了解,熟门熟路拉开小桌板鼓捣几下搭成一个床上小桌。

迟尧就把粥盒放到桌上,刚要打开,病房门响起“叩叩”两声。

两人同时停下手中事情看向门外。

病房关久了总有股若有似无得消毒水味,刚祁誉骄进来时想着通风,开了窗,没关门。

此刻,陌生人礼貌站在门外,微笑着自报家门,道:“迟先生,我是陆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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