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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简短,女仆长礼貌的询问隔着一层木板,“宁归先生,我可以进去吗?”

“!”

宁归如梦初醒,他再度推开达达利亚。两人一上一下,目光灼灼,滚烫的温度交织在面颊与呼吸间,一时间无人说话。

“老爷回来了,有事对您说。”女仆长并未推开门,依然很有分寸地守在门外。

抵着达达利亚肩膀的手腕发力,宁归像条鱼一般从他身下溜走,翻身下床。

他呼吸急促,眼睛也不知该往哪里放,“我...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达达利亚忘记拦他,房门在眼前关上,他才怔怔回过神。

抬手指腹摩挲过下唇,微垂的眼睑藏着晦涩不明的情绪。

*

“宁归先生,您还好吗?”

通红的脸颊没逃过女仆长的眼睛,她一边走在前引路,一边关切地问。

“...我没事。”宁归摇头道,他拍了拍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不对,他根本清醒地很,一没喝酒,二没中邪,就是脑子抽筋,居然真的吻上去了...

宁归从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这么大胆的时候。

他摇摇脑袋,试图赶走那些不断回放的记忆,比起画面,被记下的更多是身体上的触觉,唇间,胸膛,还有...

“老爷就在壁炉旁,您请。”

蒙德的早春料峭,夜晚温度低,壁炉里噼啪烧着干柴。火光在迪卢克红色的发梢度上一层金黄,他本人坐在扶手椅上,正在拆阅信件。

宁归深吸一口气,摈掉杂念上前。

“你来了。”

迪卢克停下手,目光落在矮几旁的另一把椅子上,“请坐。”

“谢谢你救了我,迪卢克。”

“举手之劳,你还是更该感谢他。”他往事先准备好的高脚杯内倒了半杯红酒,“这是度数很低的果酒,可以安神。”

“谢谢。”宁归接过酒杯,低头抿一口,香醇清甜。

“你去看过他,情况怎么样?”

“...伤得很重。”宁归想到自己方才下意识的一推,希望没有伤到达达利亚,“医生说他的伤口古怪,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说来也巧,我对这种伤口并不陌生...这伤是深渊魔物所创,在那种东西面前,一般人很难活下来。就算留下一条命,普通药物也很难对伤口有效。”

宁归放下酒杯,慌道,“那他会怎么样?”

“你别急,我也说了,前提是一般人,他并不一般。”

迪卢克往自己的杯子里添了半杯酒,“恐怕原先他身上的伤,比现在还要严重一些,但他的体质特殊,恢复得比常人快。”

“原先比现在还要严重?”宁归更紧张了,达达利亚到底经历了什么?

“嗯,但不管怎么说,他有自我愈合的能力,这是好消息,不是吗?”

宁归低头不语。

笨蛋,为了一把匕首就把自己置身于难以想象的凶险之地,怎么看都不划算。

“那恐怕...要再叨扰一段时间了。”宁归略带歉意地对迪卢克说道,“我想,在他彻底愈合之前,还是在这里静养比较好。”

“嗯,我明白,只是...”迪卢克抿一口酒,“你呢,也要留下来吗?”

“...我不能在这种时候抛下他。”他都是为了我。

“没关系,你想待多久都可以。我说过,举手之劳而已。”

迪卢克耸耸肩,“不过,这段时间我可能很少在酒庄,有什么事和女仆长说也是一样的。”

“怎么,你要办的事不顺利吗?”宁归想起迪卢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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