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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穿越武大郎 第37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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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师道虽不了解他,但晓得既然派他出来求救,自必勇武过人,当即允许。

姚兴同那四将抱拳为礼,引着四将匆匆过桥,稍稍整顿兵马,便往耶律大石阵上撞去。

种师道又喝道:“韩存保、王文德二位节度使,且领本部兵马,挡住北岸辽军,让我大军南渡。”

韩、王两个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黯然之意,一点头道:“谨遵将令!”

各自带兵,往身后杀去。

宋军渡河被伏,本来甚慌,待听说种师道醒转,一道道命令发出,却又挣扎出一丝士气。

辽兵八万,兀颜光领了五万在汴梁,此地两岸不过三万人,宋军不曾大溃,一时竟也僵持住了。

萧干一边指挥厮杀,一边冷笑,频频往上游望去,忽见无数火光顺水而下,不由大笑。

却是他同耶律大石商议,早早派了“房日兔”谢武、“虚日鼠”徐威二将,领兵一千,押解民夫近万,往上游伐得大木无数,掘木心以为舟,于中置杂草枯柴,浇以火油,听得下游厮杀声起,便点火放出,顺水而下。

种师道正打点精神指挥作战,忽闻喧哗大起,愕然回首,只见无数粗制滥造的火船,顺水而下,顿时惊呆当场,喃喃道:“罢了,罢了,种某无能,有愧国家!”

噗的吐出一口鲜血,仰头便倒。

部将曲克、马忠,连忙抱住。

火舟冲下,三百丈浮桥,顷刻间土崩瓦解,上面近两千宋军,一起落水,几个沉浮,便消失在浊涛中。

浮桥一断,宋军也自南北分离,南面仗着几员战将骁勇,强行撕开一个裂口,带了万余人杀出,余者被耶律大石再度围住,再无一个脱身。

北面两万宋军,至此大溃,韩存保等节度使,心知再战无益,各带本部人马突围,冲向群山之中。

混战之间,清河天水节度使荆忠被萧干部将斩杀,宋军战死者万余人。

一日后,姚兴五将,同兀颜光所部大战一场,强行杀入汴梁,计点人马,四万勤王之师,得以生入者不过四千余人。

赵官家盼金人来久矣,不料盼来盼去,盼到了一群自家人,且只有区区四千之数,狂怒之余,将不知生死的老种相公革职为民,并传海捕文书,要捉拿有司问起败军之罪。

随即密召皇城司指挥使葵向阳,令他携圣旨,并带金牌、将印,趁夜潜出城去,急赴雁门关,暂摄守将之职,大开关门,请金兵入关灭辽!

葵向阳领了旨意,点得皇城司十二名高手同行,趁夜缒出城外,施展轻功,无声无息远去,沿河行了数十里,夺了一艘打鱼船,渡过黄河,于孟州买了数十匹快马,疾奔雁门关而去!

有分教:将军耿耿报国来,万变机谋水火灾。坐守孤城无去路,忽传险隘有门开!

第614章 葵花亮相金人寒(上)

却说老曹于云州,七拼八凑,整理得七万兵马,浩浩荡荡杀奔寰州,欲寻金兵决战。

不料完颜银术可用兵十分老道,见折了蒲察、胡巴鲁两员悍将,自此紧守不出。

要知寰州城地理颇是重要,宋军若出雁门关,首当其冲便是寰州,因此此处城墙修得颇为雄峻,乃是个易守难攻所在。

尤其金兵入主后,征调各州粮秣、兵马来此,可谓兵足粮丰。

前番老曹在桑干河设计,大破金兵一阵,但城中兵马仍有四五万数,若是野战,击溃或者不难,但是用以守城,仅凭曹操手中七万兵,怕是打光了也难破城。

老曹虽然多智,但人力毕竟有穷尽之时,对方摆出这等乌龟架势,一时也拿他无法,只好长久相持。

于是一面派出马灵,使他沿途传令,叮嘱诸关隘用心谨守,一面调兵遣将,深耕山后九州。

数日之内,一道道指令,流水价发出。

先派关胜、郝思文二将,领兵一万,回返云州坐镇,若有事起,便好支应四方;

又派吕方、郭盛二将,领兵一万,前往杀虎口,充实那处兵力,以防金兵大举来攻;

再派孙安、克莱娜一对,栾廷玉、悰子一对,各领五千人,次第收复其余诸州。

细细嘱他两对,每至一地,便取原本官吏过堂,害民枉法者皆斩,有官声者留用。

若有官吏不足处,取地方贤能补充之,再抽调军中队将,做各州兵马都监、各县都头,募兵缴匪安民。

这八将去后,老曹只余四万人马,索性就扎在寰州外,看着这伙金兵,怕他出来四下生事。

其实他这举动,也有诱敌之意。

寰州城上,完颜撒离喝眼巴巴望着城外,一支一支大军四下开出,心痒难挠,不住去找银术可:“我亲眼看得真真的,他今日又走了两万人,现在营中最多还剩一万,难道还不敢打?”

噫!是这厮不会数数儿么?

非也,老曹却是反用了董卓入洛的故计——

昔日董卓进洛阳,手下兵马有限,怕被看清,遂每晚都教兵马偷偷溜出,次日大张旗鼓而进,连续多日,汉廷公卿都道他兵强马壮,不敢与其争执。

曹操则是反道而行,譬如关胜领兵一万归云州,便带两万人,浩荡而行,及夜,多出那一万悄悄摸回,以此误导金兵。

可惜银术可毫不贪功,任撒离喝急得要哭,也不为所动,左右只是一句:“大军来援之时,便是他兵败身死之日,急什么?”

然而这一日,银术可稳重之态,到底全失——

“你说什么?”银术可双眼瞪得溜圆,满脸不可思议神态:“你们宋朝皇帝,要请我军去平叛?呵呵,呵呵,你这混账,莫非当我银术可是三岁小儿?这等滑稽言语,也敢当面相骗!”

银术可立在堂中,身边是十余名金国将校,面对着一个服饰华丽、面目清秀的男子。

男子侧身坐在椅子上,相比银术可的失态,对面男子的气度,倒是沉静大气的多。

“哼,呵呵。”男子也不看银术可,两手慢条斯理,只顾摆弄着自家垂落的长发,语气满是不屑。

“蛮夷便是蛮夷,一军主帅,就这般没见识么?大惊小怪!须知贵我两方结盟,本就有‘彼此亲睦、扶持与共’的条款,辽皇既然降了金国,那些杀入我国的辽军,便是乱贼,让昔日辽皇唤而降之,不动刀兵,岂不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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