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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李说那天下午,入室的两个人打了一架,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房间里安静了以后,她便被一个人抱进了卫生间,浴缸里放了水,她坐进去以后凭感觉疯狂的朝那人扑棱,试图挣脱。

但那人的力气很大,没几分钟便把她捆在了下水管道上,那人捆完她,就那么一声不吭的站在她面前,夏李说他是个变态。

天亮以后,李新君帮夏李整理了一下房间,主要是卧室,两人整整做了一夜,房间内的每一颗空气分子里都有两人交合时留下的气味,任何人推开门闻一下都知道他们做过什么。

不过他也只收拾了卧室,其余地方一点都没动。

做完一切,他这才给警局的同事打电话,让他们来取证。

手下的小伙子、小姑娘看见他以后,和往常一样打招呼,没人问他昨天在哪里住的,更没人怀疑他昨晚上都做了啥。

检查的结果,和夏李的描述基本一致,房间里的确是进来了两个人,而且他们推断,两个都是男人。其中一个大概率是那位神偷,从楼顶坠到卫生间窗户的绳子,材质和之前取证过的,是同一材质。

“队长,其余的几乎没什么新发现。不过刚才小王在桌子腿上采集到一撮纤维,有可能是嫌疑人留下的,这个要拿回去化验过才知道”。警员认真的向李新君做汇报。

但是李新君几乎没听见他说的话,因为他发现了个致命的问题,他昨天带来的一副手铐没有了,他找遍了房间里的每个地方,都没寻到踪影。

*

昏暗的阁楼里,飘起阵阵烤肉香味儿。

瘦高的长发男人单手被铐在一根焊牢的铁棍上,他上身穿白色麻质衬衫,下身是青灰色西裤,脚上休闲皮鞋,下巴上有专门蓄的小胡茬,很标准的骚气艺术家打扮。

不过此刻的他显得格外邋遢,价格不菲的上衣被剌开很多小口子,鞋尖儿也开了缝儿,关键那张底子不错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眼睛肿的只剩下一条缝。

与他只隔了两米多远的地方,留寸头的年轻男人正吹着口哨认真的把肉片摆在烤盘里,长条桌上还摆着紫苏、生菜、三文鱼片、生蚝等美食,桌角上的的香槟更是隆重。

男人身材很棒,半紧身的黑色无袖t,军绿色工装裤,脚上是人字拖,胸前挂着黑色皮绳穿着的弹壳,正是汪予建。

“怎么?饿了?”汪予建抬起脸笑眯眯的问长发男人。

长发男人咽了咽口水,故作清高的把脸别到一边去。

汪予建吹了一声口哨,阴阳怪气的夸:“果然有个性,有人就喜欢你这种有个性的!”

长发男人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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