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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开扣子,脱掉衬衫,只留内搭的纯白短袖,然后在她面前蹲下来。
“你干嘛。”宫黎吓到。
他料到宫黎会拒绝,所以提前按住了她膝盖。
“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黎黎,起来点,我保证一会儿会舒服的。”
他替她拉下宽松的睡裤,褪到膝盖下面。
捂了一整个冬天的大腿白得发亮,软弹腿肉互相挤压的中间,隐约能看见洇出深色湿迹的裆部。
“你别看了。”宫黎想捂住自己的那里。
“没事,这是正常的,这是舒服的表现。”
为了不让宫黎紧张,他干脆也脱下裤子,给她看自己下面的狼狈,撑起来的白色内裤顶端也有湿意。
再漂亮的身躯,中间这颇有压迫感的体积让宫黎的神色瞬间变得紧张,邓嘉柯马上就察觉她变化,贴心地安慰,“但你不用碰我这里,黎黎。在我面前,你不用这么累的。”
“那你也是觉得舒服了吗?”她好奇地问。
“是啊,很舒服。”
邓嘉柯对上她关心的眼,酸楚的心在这个瞬间幸福得快要死掉。
有洁癖又怎么样。
他现在根本不介意光腿跪在这条该死的旧地毯上。
少年渴到了似的舔了舔唇,昏黄的灯光下鲜红色的舌尖闪过暧昧的水光。
宫黎快要猜到他做什么,可又难以置信到不敢开口,生怕自己会错了意,神经都已经跟着紧绷起来。
“用嘴就不会痛了。”
他脸贴上去,然后张嘴含住青涩的潮湿的阴部。
“别怕。”
口腔分泌的唾液将内裤完全打湿,刚才有点冷掉的腿心被柔软的温暖包住。
宫黎不知所措地绷紧了背,垂在两侧的手握住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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