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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焰;见塞克拉时, 会想到悠远异国的皑皑白雪;而见乌云则是天光灿烂,照散了全部阴云的盛大,甚至于那是一种异样的, 妈妈看向孩子时的骄傲。
当然,拥有这股气质的前提是乌云别开口, 他奇异地与塞克拉一般——好好个帅哥, 偏生长了张嘴。
这样的想法才划过脑海,另一种处于审美巅峰的大帅哥就顶着一头金灿灿,对精神力中“看”到的虫母大声求爱——
【妈妈妈妈妈妈我喜欢你!】
【想做妈妈的伴侣!】
【我很强壮, 可以满足妈妈!】
虽然进入高等级时险些落入噩梦中的引诱,但等级跨越所带来的不仅仅是精神力、拟态的变化, 更有另一些更深层次的记忆。
比如年轻雄性虫族对伴侣、对交配的理解。
阿舍尔曾解锁过的知识碎片里说过,只有真正想要追随虫母的雄性虫族,才能彻底拥有牛牛使用权,这一与基因、本能的传统,则来源于虫族传承的历史。
追溯到数万年前,最初虫族诞生于这颗星球,宛若香饽饽的虫母稀少难得,自然会成为整个族群都争夺的对象。
在未完全开化的野蛮时代,没有“牛牛使用权”的规则做约束,不少雄性虫族会无限放任自己对虫母的渴望与占有,而本身体质弱小的虫母毫无反抗能力,除却精神力上的优越,它们想要在野外生活,始终需要子嗣、伴侣的支持。
当时的时代里,虫母与子嗣的关系就显得格外畸形——雄性虫族毫不克制的占有,会在日积月累下变成刺向虫母的刀尖,由它们亲手放任的恶果,自然也会在足够的时间后反馈至虫族本身。
显然,时间最能教给一个种群生存的道理。
自然法则之下,优胜劣汰永远生效。
为了虫族能够继续延续,它们的基因做出了改变、让步和适应,雄性虫族们后退一步,它们用忠诚和保护搭建堡垒,并将“牛牛使用权”的钥匙交给了虫母。
这是一场双方都会收益的变化,而这一传统也自虫族基因延续至今。
而乌云在成为高级虫族后,也“窥视”到了这条规则,他心甘情愿将控制自己欲望的钥匙交给妈妈。
当然,在递交钥匙之前,乌云的野性与直白,催促着他向阿舍尔展现出自己的资本——
【我很厉害!能让妈妈生出好多强壮的虫卵!】
阿舍尔嘴角微抽,谢谢他可不想生虫崽。
只是还不等他拒绝乌云的热情,其他在精神力网中旁听一切的子嗣均不甘落后——
【我也要当妈妈的伴侣!】
这是异口同声的伽德、伽斓。
【我们也可以当妈妈的伴侣!我们可以一起伺候妈妈!】
这是食骨虫族七兄弟。
【呜我也想当妈妈的伴侣!】
这是说起“伴侣”立马忘记自己有要紧消息要传播的小象鹰蛾伽玛。
【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
这是大半夜醒来凑热闹的塞克拉。
……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完美虫母模拟器“滴滴滴”响个不停,不等阿舍尔细数到底有多少声时,重叠起来的半透明框唰唰出现在他眼前——
【滴,检测到子嗣伽德提出的转正请求,请问宿主是否接受?】
【是or否】
【滴,检测到子嗣伽玛提出的转正请求,请问宿主是否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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