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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她问。

蔚垚想起了正事,他一拍额头:“哦哦,是这样,将军好像有些不舒服,夫人你要不要去看看?”

他们俩私下见面,时常以朋友、兄妹那般轻松相处,不讲究彼此身份,可一旦到了宇文晟面前,那就得端着,不能够这般相熟随便了。

而他这个时候特意喊她一声“夫人”,不就是提醒她,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当一天夫人负一天责。

郑曲尺眨了下眼睛:“他怎么了?”

“人躺着呢。”蔚垚只这么说。

都躺下了?

难不成是伤病拖久了,愈发严重了?

“我这有药,我这就过去看看。”

郑曲尺说着,人就朝前跑去,蔚垚在后面提醒:“将军在左边上等房壹号。”

“我知道了。”

等人走后,蔚垚才笑眯起眼眸,像只狡猾的老狐狸:“这不就是知道你有药,才叫你去治将军的病的,难为将军为了引你一句关心,装了这么久,你可真心狠,一直拖到现在都没动,若不推你一把,你该不会真要等到将军病得快躺棺材的那一天,才肯去关心关心他吧?”

军医那处的药材,都是有分例的,缺了少了,就得去军需处报备,若挪作私用了,那就得自掏腰包填补上空缺。

而这事,是由王泽邦负责。

夫人拿了药,军医虽没有说药用何处,但王泽邦统管着整个营寨内务,稍一询问,便知道了。

他将夫人取药这事,如实禀告给了将军。

将军知道后,这些天只要一寻着机会,便在夫人面前表演了一出病弱无力的姿态,诉说着我有病,你有药吗?

可好家伙,她有药,可她偏不拿出来。

眼见将军心情日渐低糜变态,今日更是寻着借口,当众掌劈门柱泄愤。

他觉着今天是劈门柱,说不准明天就该拿活人劈了,他们这些当下属的人,是时候替将军分忧开解,要不然最后倒霉的还是他们。

他算看出来了,郑曲尺就是个榆木脑袋,生了颗木心,她不肯动,那他就只能推波助澜,在其背后推一把了。

——

郑曲尺找到上等房壹号的房间,房门敞开了一条缝隙,没锁,她觉着奇怪,就稍稍推开了一些——

她看到宇文晟正站在窗边,面朝窗外,抬起了一只手臂,手腕处拱起,上面停留着一只瞧不出什么品种的鸟。

不像是信鸽,也不是麻雀,对于没见过几种鸟类的她,只能勉强分辨出这是一种雀形目。

“谁在那?”

宇文晟头也没回出声问道。

郑曲尺就很神奇,这练武之人是不是都长了一对顺风耳,她明明都没发出什么声音,却被他发现了自己的窥视。

她立即挺直身板,想说些什么,比如,蔚大哥不是说你正躺着呢吗?

但最后,她只干巴巴问了一句:“你在赏鸟呢?”

可一说完,她怎么觉着这用词怪怪的,于是又补了一句:“挺好的,那你慢慢欣赏吧。”

见他不像病重的样子,郑曲尺正打算替他关上门,却被宇文晟给叫住了。

“你才过来,就说了两句话,便又转身就走?”

宇文晟转过身,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眼神直叫郑曲尺发毛。

“不是,我这是怕打扰了你……跟你的鸟玩耍。”她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了。

宇文晟道:“它叫鹟鵙,是我专程找鸟师训练出来,用于传信的一种,它是来送信的,或许是久不见其主人,它虽被取走了信,却还留恋于我手腕处,久久不远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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