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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造成巨大损害,此事必须清算到底,望北渊军能将逃犯愙朱部落清肃出境,不再包庇。”
此言一公开,像是为其行为解释了一切,又像是什么都没解释。
有人百思不得其解,这愙朱部落与乌堡结仇,却关他们霜飞关什么事?又与他们北渊国有什么关系?
蒲甲狄这头也是被邺军这一番迷之发言给整蒙了,公输即若却在联系前后,似猜到了一些什么,唯侯飞擎脸色遽变,一度坐立不安,仿佛在烦恼或沉思着些什么事情。
“放他娘的狗屁,愙朱部落关我们霜飞关什么事?”蒲甲狄一掌怒拍在桌案上。
侯飞擎眼见事态发展至今,有些事情也无法再继续隐瞒下去了。
他着实也没想到邺军竟然会自己戳破这一层窗户纸,但想起不久之前市井中的流言,说不准就是邺军他们自己放出来的,目的显而易见,便是为了找一个机会将宇文晟没死的事情顺理成章地披露出来。
明明是他们邺国干了件龌龊阴祟、欺瞒天下人之事,别人以牙还牙,却不曾想最后却是拿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你是说,你早知宇文晟没死,便与愙朱族私下合谋,想借他们之手来陷杀宇文晟?”
侯飞擎抚额:“非也,我并非早知宇文晟未死,只是那愙朱部落族长恰好与我乃旧识,他数月前曾与宇文晟打过一次照面,他擅种蛊,也懂观面,他怀疑对方身上的症状疑似中了他们族的凤凰泪。”
第385章 幕内谋事
“他与我提及此事,我便心生疑窦,在一番查探下,这才猜测或许宇文晟根本没死,而那个来历行事皆古怪的邺国世子,分明就是宇文晟假扮。”
这话前因后果听起来倒是连贯,但这过程中的推敲与确凿从何而来?
“那你是怎么查出来的?”蒲甲狄没搞明白。
“说来也凑巧,我当年不是被人遗弃在了北渊国边境吗?”侯飞擎不想讲得太详细,但这事不追源溯本,又一时讲不清楚。
他轻叹一口气,在他们注视之下,不自在道:“十几年前……我曾私下去寻找过自己的身世,因为我长相异于常人,便想着朝外域方向查查,也是在那时候与愙朱族长相识的,我救过他一命,当时他对我倒也是推心置腹,提及过他们族中有一个叛徒,给上一任族长种了凤凰泪,然后那个叛徒逃去了中原,他们一直在想方设法追查。”
“后来叛徒被抓,同时也说出了凤凰泪的种蛊之术被邺国的一个将军得了去,愙朱族长不愿意自己族中的秘蛊术被别人所得,还特地过去想将此人灭口,只可惜对方实力太过强大,他们连靠近都困难,只能无功而返。”
邺国将军……“这个将军难不成就是宇文晟的父亲?”蒲甲狄讶然。
侯飞擎点头道:“是,当年宇文晟这个孽种的身份在邺国闹得沸沸扬扬,世人皆猜测此子乃红杏出墙所生,我猜测这宇文瀚只怕是爱之越切恨之越深,便给宇文晟种下了凤凰泪。”
蒲甲狄比侯飞擎还要年长些许,当初邺国那些五花八门的谣言他都听过一些。
“既然他不喜宇文晟,杀了便是,为何要费下心思去种凤凰泪?”
宇文瀚这人蒲甲狄知道,愚忠正直,不是什么阴邪鬼祟之辈,男子的自尊与面子被伤着了,自是容不下这孽种,但杀了也就杀了,他犯不着给个孩子下蛊毒留着慢慢折磨吧。
“这凤凰泪可不是一般的蛊毒,它极其歹毒,前期人会保持一定理智,想要不发疯,只能用至亲的血来缓解,且用量越来越大,最后身边的亲人都死光了之后,人就会彻底陷入一种疯癫狂乱,变成屠戮的杀器,直至精疲力竭,筋脉尺断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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