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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的身体依旧敏感到不可思议。她仰躺在松软的床垫上,在裴雪压上来时忍不住弓背呻吟。他们缠在一起,寻找着对方最脆弱的地方,要将那里划归成自己的领地。
裴雪没再问她可不可以。下面已经湿透了,那只小嘴不停地吐着水,把他伸进去扩张的手指咬得死紧。
“安安,”他用被打湿的手指捻了下安之的耳垂,“我进来了。”
安之的惊叫被他堵回口中,饱胀感来得太快又太猛烈,逼出了她眼中的泪水。裴雪这一次毫无温柔,她的甬道早已吃下过他的尺寸,又被他用手指磨了许久,足够他发狠地一贯到底。
软肉瞬间就绞了上来,那一刻连尾椎骨都是麻的。她的身体完美将他容纳,像是咔哒一声扣上了一块拼图。
在极短的一瞬,裴雪贪心地想,要是没有约定安全词就好了,他就能抛开一切地和她交欢,不用被迫停下。
正是为了预防失控,预防这种可怕的念头出现,他才主动给自己套上了枷锁。但是……
钥匙在他手里啊。
他每一下都顶到深处,像是要将安之钉在原地。太深了,要被捅穿了,安之浑身哆嗦,本能地想躲却没有力气。
敏感点不断被碾压,裴雪像熟悉自己一样熟悉她的身体。她的颤抖,她的哭泣,她蜷起的脚趾,她眨动的眼睫……
都是在勾引他进得更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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