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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也被人放在论坛上八卦,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
傅西壑叫我出去,我只好放下自己的文具,在几双好奇打量的目光中奔向傅西壑。
他的校服外套上沾了一朵桂花,不知道是在哪里沾上的,这都十二月了,不知道他从哪里沾到的桂花。
“你对这次考试的把握怎么样?”傅西壑问我,“我让你上周按照我给你圈的重点难点好好复习,你照做了吗?”
我点头:“老六,你怎么这么啰嗦?别跟老张学,小心未老先衰。”
傅西壑从他兜里摸出一个好运符给我,那是一个三角形状的符,黄纸上写了许多认不出字样的东西,朱砂的墨迹还挺新的:“我爸妈给我去庙里求的,我用不着,给你吧。我可不想再和倒数第一做同桌。”
“哪个庙?灵不灵?”我拿着这个符,稀罕地看了两眼。
“我哪儿知道是哪个庙,反正别人说挺灵验的,保学业高升,求的文曲星。”傅西壑弯腰拍了下裤腿上的桂花。
“那我收了啊,”我把符揣兜里,伸手从他的头发上取下一朵金桂,“我记得圣水寺那边的山上有天然温泉,温泉池旁边种着几棵桂花,如果途径圣水寺,就必定会路过那几棵桂花树,现在十二月,咱们城里唯一现在桂花还开着的应该只有圣水寺了吧?”
傅西壑拍裤子的手停下来:“你有时候挺机灵的,倒也没有我想的那么笨。”
“我一直很机灵。”我攥紧了手里的那颗金色桂花,将它放进我的兜里,手指恰好碰到兜里的两颗奶糖,我顺手就将奶糖拿出来,塞给傅西壑,“给你的,当做谢礼。”
傅西壑从我的手心里把奶糖给取走,他的手指在我的手心里划了一下,很轻的感觉,明明我该不在意,但我的心跳在他触碰到我的手心那一刻莫名加快。
完了,我不会是——心脏震颤,得了心脏病吧?13.期末考结束后,我拉着赵连连想要去吃一顿好的,赵连连却说他要准备出国留学,打算去考托福,他已经报了托福班。
我顿时觉得空虚寂寞,我也完全不想回家里,我爸指不定在哪个情人家里睡,家里就几个保姆在,现在要到年底,说不定保姆和司机都请假回老家了,我一个人在家里,还不如杀了我来得痛快。
我一个人在宿舍里待着,刚洗完澡,睡衣也不想好好穿,反正宿舍里没人,干脆我在宿舍里脱了衣服,把空调开着,当一天花果山没理智的猴子,自由自在,发疯撒泼。
我刚把门锁了,把上衣一脱,门被人用钥匙打开了,而我刚把上衣给脱了。
傅西壑背着他的单肩包,目光落在我身上:“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我连忙把衣服穿上,冷死我了,他这一进屋,带进来的冷空气把我这个吗喽给吹清醒了,人在江湖飘,哪儿能随心所欲地发疯撒泼?
“你考得怎么样?看你刚才的精神状态,是考的不好?”傅西壑把门关上,拿起桌上的空调遥控器,把屋内的温度调高到了三十度。暖呼呼的~~我舒服得眯了一下眼睛。
等我睁眼的时候,发现傅西壑在盯着我看,他的嗓音有点沙哑,像是感冒了,但我之前一直没有发现。
不过我没发现也不能怪我,考试那几天,我和傅西壑基本上没有交流,他在第一考场,我在倒数第二考场,中间不仅仅是隔了几层楼,而是直接隔了一栋楼的距离。
“你盯着我看干什么?我脸上有米饭?”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傅西壑摇摇头,他把书包丢到我旁边,问我能不能借一下手机,我非常大方地把自己的手机奉献出去,他去阳台拨电话。
我能听到的声音特别有限,我只听见傅西壑的声音很温柔,挺软的,他的神情有点忧伤,我躺在床上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还是没有忍住好奇心,偷偷摸摸地走到阳台边,听他讲电话。
他的那种语气就跟刚洗完澡晒完太阳的猫的毛一样,软乎乎的,让人觉得温暖又很好亲近。
在他打完电话的那一刻,我就跟花果山的吗喽荡着藤条搜的一下就溜到我的床上,装作躺尸的模样。
傅西壑走过来,一边走,一边给我捡我逃跑时被我踢掉的拖鞋,他把我的手机放到桌上,过来帮我把拖鞋摆好,又帮我把撩到肚脐眼上方的睡衣衣摆给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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