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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并不满足于这样的答案:“在被囚禁期间,‘自由阵线’的人是如何对待你的?”

“在这次绑架事件中,我没有遭受任何粗暴的对待,但由于营养不良和精神紧张等原因,失去了我的孩子……ta在我被囚禁期间离开了我,就在昨天晚上,我刚刚与ta告别。”说到孩子,塞涅尔的眼角有些泛红,但语气依旧是克制的。身边的凌深迅速握住了他的手。

才得知他怀孕又流产的记者们都有些惊讶。

但记者迅速继续追问:“请问之前你知道自己怀孕吗?还是在知道怀孕的情况下,依旧安排了这样的出访行程?”

塞涅尔抬起眼来直视对方,说道:“在出访的时候,我的孩子已经五个多月大了,我和我的丈夫一直没有向外透露过这件事。我的工作很多,有时候在众议院会遇到很大的压力,但我是一名议员,需要对更多信任我的人负责,我不希望因为怀孕的事情而影响到自己的工作,所以也接受了出访这样的安排。”

凌深微微侧脸望向自己的妻子,领会了这番话的意图。

“艾希曼议员,你说的‘压力’是指?”记者也敏锐感受到了他的语言暗示。

塞涅尔意有所指,却把话说得含糊其辞:“我现在是三个委员会的成员,每一份走进委员会进行审核、听证和修改的提案都非常重要,其中不乏许多有重大争议的。如何解决分歧和问题,让真正对联邦有意义、能惠及更多人的提案落地成为有效的法案,就是作为议员的主要职责之一。这个过程中,当然会面临很大的压力。”

在之后的问答对话中,塞涅尔没有透露更多的信息。对于调查进展,他闭口不言,只让媒体耐心等待官方公布的结果。在被问及父亲去世的消息时,他也只说了自己接连受到失去家人的打击,非常痛苦。记者还问了凌深一些关于营救计划的问题,包括和斯拉诺之间的沟通,试图了解更多细节,但都被凌深以“涉及军方机密”为由挡了回去。

从这对夫妻口中扒不出什么实质内容的记者只能转而采访两人的感受。

塞涅尔与自己的丈夫双手紧握,对着镜头说道:“这段时间对我和我的家庭来说都是一段无比黑暗的日子。我失去了孩子,我的丈夫夜夜难眠,我的父亲心脏病突发去世……无论是艾希曼家还是凌家,从上一辈到我们这一辈,甚至是下一辈,都被战争夺走了太多。”

“在这十六天里,我看到了墨菲斯以外的战争的真实图景,让我意识到在结束世界战争五十多年后的今天,人类建立的全球新秩序并没有很好地解决安全上的诸多问题。冲突的代价永远是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当我自己亲身经历过这种创伤和痛苦后,我才真正能够理解为什么在追求力量优势的同时,我们还需要规则制度的约束和意识上的自我克制。未来我个人将作出更多努力,服务于联邦公民对安全、自由、和平与稳定的需求,也将和我的丈夫一起,继续为受过战争创伤的军人及其家属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与支持。”

眼下事件还在调查之中,迈克准备在众议院那边推进废除授权的提案,他们都知道这是在赌,并且结果很有可能不会如他们所愿。此前他们争取赞成票的做法已经没有太大用处了,内阁几近完美地解决了人质危机,原本对出兵萨南半岛的质疑已经微妙地发生了转变。穷凶极恶的“自由阵线”和漏洞百出的斯拉诺军方,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联邦维持在半岛军事存在的必要性;政府强硬果断的决策以及充分且不失技巧的行动能力,又削弱了对“总统滥用开火权”的忧虑。

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在接下来和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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