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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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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溪因他摸小猫一样的温柔动作愣了一瞬,仿佛被施了定身术,怔怔地望着男人。

是因为场景特别浪漫吗?她觉得今天的谢以朝,似乎比平常更加英俊,有种说不出的迷人味道。

她回过神,冲他笑了笑:“意外惊喜?烛光晚餐?”

总觉得,跟谢以朝的人设不符呢……

但这个念头只是在陆溪心中一闪而过,要是说出来太破坏气氛了,她还不至于还这么直女。

谢以朝牵了牵唇角,神态很淡然,就像是默认了这句话。

他回到陆溪对面坐下,朝站在一边的佣人示意。

佣人转身进屋里,不多时,有两个身穿西装打领结的服务生走出来,送上前菜,用专业的语气介绍菜品和烹饪方法。

陆溪看一眼面前,装在白色瓷盘里的牛肉塔塔,再看一眼清秀的送餐小哥,她挑了挑眉,“这好像不是家里人?”

家里没有这么帅的佣人,否则她不可能没印象。

谢以朝轻轻颔首:“那家法餐厅的服务生。”

陆溪微微有些讶异。

她低头扫一眼这张方桌,白色桌布,蜡烛,鲜花……忽然想到,既然服务生都来了,那这些菜品,该不会是带了食材和餐具,来家里现做的吧?

谢以朝云淡风轻的表情告诉她,没错,肯定是这样。

既然玩浪漫,搞惊喜,那肯定要搞全套,以谢以朝这人的做事风格,不可能在哪个环节上出错,服务生都叫来了,再请来餐厅大厨,在家里的西餐厨房就能烹饪。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据说一位难求,需要提前预约的法餐厅,也不过如此嘛,都能连着大厨和服务生一块打包送上门。

陆溪没说什么,专心用餐。

不得不说,这家餐厅能火是有道理的,菜品一道道送上来,一直吃到主菜,陆溪感觉每一样味道都不错,就连分量也很足。

不知道是不是谢以朝特意交代过什么。

陆溪忽然想起什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谢以朝看了眼手表,“差不多两个小时以前。”

陆溪缓慢眨了眨眼,忽然一笑:“所以,你是临时起意?”两个小时,也足够他准备这些了。

男人点了点头,目光落在陆溪柔美的脸庞,又移到桌子另一侧的花束上,顿了顿才说:“这一次花是我选的。”

陆溪错愕了一下。

她光顾着吃,都没怎么留意花束。

谢以朝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将那束花移到自己面前,仔细看了看。

没错了,今天的花就比那天的漂亮很多,一眼看去,她只能认出玫瑰,小苍兰和马蹄莲,色调从奶油白到粉色,再过度到淡紫色,非常赏心悦目,又不失少女心。

“谢谢,我很喜欢。”陆溪凑近了些,轻轻吸了口香气,连味道闻起来也很不错,她弯了弯一双明眸,笑问,“每一朵花都是你自己挑的?”

谢以朝抿了下唇,倒是很坦诚,“不是,我挑的花店的成品。”

“我就知道。”

陆溪笑了笑,她一点都不意外。

要是这里每朵花都是谢以朝亲自选的,居然能媲美花艺师的成品,她可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人魂穿了。

不等谢以朝说话,陆溪又补充了一句:“很好看,你选得不错。”

收到花的心情总是很好,既然谢以朝眼光不错,当然应该多多夸奖,以后她不介意经常收到这样的惊喜。

自从穿越回来,她一次都没在家里游过泳,她也从未尝试过,在夜色下的泳池边吃烛光晚餐,居然还挺浪漫。

夜晚很安静,两名服务生站在一边,除了上菜和添酒,不会出声打扰,有时陆溪都会忘了他们的存在。

今晚喝得是一瓶冰白葡萄酒,陆溪喝了小半杯,觉得味道不错,示意服务生过来。

这时,谢以朝却忽然清了清嗓子,挑眉问:“你还要喝?”

陆溪看他一眼,“这个度数很低的,没事吧?”

烛光在谢以朝深沉的眼眸中微微晃动,他的语气有些微妙:“米酒的度数更低。”

陆溪:“……”

她忍不住,嗔了谢以朝一眼,目光有点幽怨,再看一眼那瓶对她诱惑很大的酒,眼神说不出的期待。

往往就是这样,越是被禁止,需要克制的东西,反而更让人欲罢不能。

陆溪天生酒量差,传说中的一杯倒,但她偏偏喜欢酒的味道,这就很折磨人了。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就像一只想偷吃鱼,却被主人制止的猫咪,眼巴巴的,模样有些可怜,又说不出的可爱。

谢以朝看她这样,没了办法。

服务生站在一边,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给女主人倒酒,还好在这时,谢以朝看他一眼,对陆溪低声说:“我来吧。”

见谢以朝站起身,服务生明白了什么,识趣地推到一边。

陆溪有些好奇地看着谢以朝,直到他走到她身边,拿起酒瓶,她这才意识到,他是要亲自给她倒酒。

“多倒一点。”

陆溪此刻心情非常轻松。

反正在自己家里,就算是喝多了,大不了直接喝完热汤再睡觉。

谢以朝打开木塞,低眸看她,英俊的面庞有一丝无奈,“我记得你说今晚有正事要做?”

陆溪忽然眨了眨眼。

糟了,好像真是……要为比赛选女模特!她都给忘了。

倒是谢以朝,她只在电话里给他提了一句,他记性可真好。

不愧是做大事的人。

她就看着他倒酒的动作,眼睛一眨都不眨,男人只给她倒了一点点,才到酒杯五分之一的位置,真就只够尝个味道。

陆溪看着他,为了口酒,她也是拼了,声音软软的:“再多一点点。”

谢以朝不为所动,反问:“就一点?”

“嗯,就一点。”

谢以朝的目光有所松动,沉默着,将瓶口往下倾斜。

然而他的手实在是太稳,不去拿手术刀都可惜了,他说一点,就真是一点,添了酒,又仿佛还是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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