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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古堡(第二人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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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睁开眼睛看看你床边是否有人,最终还是抵不过睡意,彻底昏睡过去。

你知道你在做梦,意识也很清醒,但是就醒不过来。

梦里你被用玫瑰枝做成的锁链束缚,尖锐的花刺扎进冰冷的脚踝,红玫瑰床边还有一个男人在质问你为什么想要逃离他。

你想开口解释他或许是认错人了,你压根就不认识他。

陷入疯狂的男人早就将理智扔到沼泽里,扣住你的手,侵略你的口腔,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命令着:“Ellie,不准离开我,留在我身边。”

你的喉咙除了发出难受的呜咽声外,无法开口辩解。

或许是在雨夜里,单薄的衣物并不能给予你半点的温暖。你想挣扎,脚踝上的花刺刺得更深,许是在梦境里的缘由,你感受不到太大的疼痛,但是也无法挣脱。

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滴落,体温在丧失。即使如此,那男人决然撕开你身上的浅绿色长裙。浅绿色布料扔在泥土里,与践踏肮脏混为一谈。

被男人挑起的情欲并没有让你变热,只有无边无际的折磨和隔之在外的昏沉。

他冰冷的手指抚过你每一寸肌肤,细细研磨,似乎是巡视着自己的每一寸土地,吻痕宣告着土地主人的存在。

在他绝对掌握的领域里,你是他唯一的囚徒。

可他凑近吻住你嘴唇的时候,滴落在你脸庞上温热的液体,他又极度自卑,他开始发抖,开始颤抖着解释,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接受不了你不爱他,他爱你。

他在恳求你爱他,不要抛弃他。活脱脱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

但是,玫瑰花瓣被顶进你的小穴中,碾碎,发出一股糜烂而勾人的味道,是你的淫液和玫瑰花混合的气味。

鲜红如血的花瓣被碾成花泥,混着他的精液和你的淫液,他将着花泥汁水涂在你身上,贪婪地亲吻,吸吮着你的每一寸肌肤。

坦白地说,你的皮肤并没有那么白,多年的旅游和出差,让你的皮肤的颜色更像是健康的小麦色。

与你相比,男人的皮肤苍白,更像是囚在地下长年未见阳光的白。他的每一次进出抽插,皮下的肌肉都勾勒出完美的线条。

如果是现实生活中,你自然不挑,愿意和这样的极品来上一次。

但在这诡异的梦中,他更像是索命的鬼魂。艳福也需要有命才能消受。

你大声呼喊,想要让自己醒过来。

可惜你的身体一点醒过来的意思都没有,只能任人肆意侵犯,直到再一次高潮来临。

不知过了多久,你身上布满红痕和牙印,这漂亮忧郁的男人终于肯放开你了。紧紧抱着你,仿佛下一秒你就消失不见了一样。

你终于醒了,梦中的一切恍若隔世,盯着天花板复古繁华的花纹,回想着每一处细节清晰到让你无法欺骗自己,这只是一场梦。

你掀开被子,身上没有酸痛和红痕,除了一身黏黏糊糊的汗和玫瑰花的味道。

你懒得去细想梦中的那个小疯子,你只想现在去洗个澡,洗去浑身的疲倦。

打开台灯,窗户边传来阵阵凉意,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打开了。如果你记忆没有发生错乱,如果你还没有疯的话,你刚才睡前已经确认过窗户关好了。

你随手拨弄头发,叹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清醒点,但那个若有若无的偷窥视线又来了。

关上了窗,隔离那股头皮发麻的视线后,你在衣柜里拿换洗的衣服时,衣柜里多了一条浅绿色的长裙。

你对此视而不见,拿着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顺手反锁了门。

梳顺头发,镜中的自己眼睛奇怪起来。

你的眼型是标准的东方丹凤眼,棕色瞳孔。而镜中的瞳孔逐渐由棕色变成黑色再变成浅蓝色。你随手拿了件衣服,盖了上去,到淋浴头下开始洗头洗澡。

窗外的天色还是漆黑一片,你只想睡个好觉,懒得去探究其他的。

躺在床上,窗户又吹了阵阵凉意,你不禁有些头疼。

你用被子蒙着头,催眠自己尽快入睡,可偏偏有人不识好歹,在你耳边质问:“你为什么不要我送给你的裙子……”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他已经耽误了你和周公约会,忍他已经很久了。

你一把拉住他冰冷的手,翻身压着他,闭着眼亲了他一口,含糊道:“闭嘴先睡觉!”

许是被你凶到了,身下的存在消失,窗户的阵阵凉意也没有了。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用过早餐,外边还是阴雨绵绵。

司机还在解释救援队为何迟迟未来,好在精美的城堡安抚了众人的情绪,探索这座未踏及的古堡更感兴趣。

你向不知从哪蹦出来的管家借了一把黑伞,一个人慢悠悠地向花园走去。

开放区远远只有整个城堡的十分之一,远远望去,花园后方还有更精美的建筑,只可惜不能一探究竟。

阴雨绵绵,再怎么小心,泥土也会沾到你的鞋上和裤腿上,你一向是讨厌洗衣服之类的家务。

你寻了一个亭子坐了一会,撑着下巴眯着眼睛无所事事地漫游着思绪。

比起城堡外面开放区到处乱爬的爬壁虎,花园里的花花草草倒是开得极为茂盛,绿意葱葱,更像是有人细心照料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跟随你而来,看着你若有所思地赏着玫瑰,卖弄着自己的学识。

“这种红玫瑰是十九世纪梅克斯伯爵研究出的品种,传说他研究出它的目的是为了讨暗恋的女孩子欢心。东方有句话‘鲜花赠美人’……”说着就想上手折玫瑰。

你制止了他的行为,淡淡地说道:“如果不想死,尽管去碰……”

那人以为你在开玩笑,扬起嘴角露出牙齿表达笑意,但似乎看到了你背后有什么恐怖的存在,扬起的笑变成了狰狞的面目,摸爬滚打地跑了,只留下落下的帽子。

一只苍白得皮下的青筋走向看得一清二楚的手搭在你的肩膀上,耳后声音响起,阴森森地询问:“你喜欢他?你想保护他?你已经爱上了他?”

好似前一秒你给予肯定答案,下一秒那人就会现场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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