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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强上许多。
但她还是会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柔软的一面,一举一动娇憨可爱,哼唧着要阿姆的抱抱。
像极了克莱因在他面前的模样,每次克莱因惹他生气了也会用兽型陪在自己身边,伸出脑袋来让他揉搓毛茸茸的狮头泄愤。
其实克莱因并不需要这种抚慰,他也从没在旁人面前表现出一丝怜悯或脆弱,冷酷的像一台组装好的机器。好像他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自己。
端羽脑海中乱糟糟的,一边轻轻搔刮着可可长着浅金色短毛的下巴,一边不由自主的回忆着他们的生活。
眉心不禁拧成了一个疙瘩,越想越觉得茫然,倘若这些都是假的,克莱因应该是联邦一级表演艺术家。
“唔…”端羽向后倒去,将可可抱在怀里揉搓着郁闷叹气,恨不得敲开克莱因的脑袋,看他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他早就知道揣度旁人心思察言观色是他的薄弱之处,他很有自知之明,不过也没想着在这方面多加训练,而是开发出了“只要我足够强大,就不用管别人在想什么”的技能。
在他每拿出一副作品或是上拍卖行拍卖或是小范围收藏都能获得不菲收益后,他更是再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不过克莱因的想法是他目前迫切想要了解的,就在他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时候,可可舒适的打起了一连串的小呼噜,端羽动作微微一顿,轻轻放下她,给她盖好太空被又掖好被角。
等了片刻见可可睡得熟了,才爬起来披上一件轻薄披肩,打开隐藏式的储物间,在全息面板上熟练输入一串密码。
【滴——】
随着克莱因定制的恒温恒压油画专用保险箱打开,月色下的玫瑰从储藏格缓缓升起,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披着银灰色的月霜安静的伫立在晚风徐来的夜晚里,与皎洁明亮的月光相互映衬。
“你在想什么呀?”端羽手指不自觉的抬起,轻抚着画上微仰着首眉目深邃立体的Alpha喃喃问道。
端羽声音里充满了困惑,像是在看一道未解的难题。
良久,又自嘲的轻笑了一声,他画克莱因的时候心中充满了柔情,那时克莱因虽然籍籍无名,画出来却还是气势深沉,他画完《月色》后对画欣赏察觉出这一点时,还以为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现在看来也许画这幅画时,他触碰到了比起克莱因愿意展示给他看的那一面外的更为真实的那个克莱因,
端羽笑得停不下来,不住摇头,即使披着一件外套还是感觉指尖发冷,真觉得自己像个笑话,前世莫克拿他当一个追逐的猎物,玩累了就扔掉。他选择克莱因就是因为他相信自己足够了解他,他毫无保留的付出真诚,也希望能从克莱因身上获得坦诚的回应,这就是他全部的要求,什么星币名利他都不再要了。
结果到头来克莱因也在耍自己,扮演一个好丈夫这么有趣么?
我长得就像是那种不值得被爱的Omega是么?端羽在心底苦涩的想。
端羽站的腿都麻了,终究还是牵挂着独自休息的可可,幽魂似的踱回卧室,躺在床上关闭照明系统,在寂夜笼罩下缓缓侧过身弓腰,双腿弯曲蜷缩怕冷似的单臂拢着自己。
这些年他信赖克莱因比信任自己更多,这一切来得猝不及防,世界都仿佛分崩离析了。
同床异梦,原来是这种滋味。
天际泛起微白,辗转反侧一夜的端羽才昏昏沉沉的睡去,白皙指尖微微曲着扣在床角上,仿佛在梦中也想要抓住什么。
吱呀,门扉发出一声轻响。
可可从太空被里抬起头警惕望着门的方向,瞳孔收缩,眸底有猫科动物特有的锐利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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