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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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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了?舒以情问。

沈霏微点头,把复印件还了回去,心事在脸上写得很明显。

舒以情只是看着阴郁冷淡,却不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她很敏锐,显然察觉出沈霏微没有袒明的心思,说:你舅人在这了,你想问什么就问。

沈霏微想着,如果云婷在就好了,她看了阮别愁一眼,本心不想把这麻烦精牵扯进来,但几番纠结后,她还是明说:十几年前,施家是不是惹了不该惹的人?

施远驹根本没料到沈霏微会问这个,眼当即瞪直,跟被大浪打上岸的鱼一样,猛烈喘气。

此刻就算施远驹没有回答,沈霏微心里也有了答案。

施家惹到过人,还是不该惹的人。

你们做了什么,为什么沈霏微艰难启齿。

为什么那个人要赶尽杀绝。

我不知道。施远驹故作安然地笑了,笑得有点狼狈,没人知道。

舒以情不动声色,自顾自地坐到施远驹的椅子上,朝阮别愁伸手。

沈霏微还没明白舒以情这举动是什么意思,然后便看到阮别愁走上前,那刚才捡起来的硬币交了出去。

舒以情把玩硬币,叮一下弹高,接着稳稳接住。

施远驹神经紧绷,连狼狈的笑意都维持不住,大声说:问我我也不知道啊,十八年前施家在岸口要了一批别人急出的货,谁能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十八年前,恰是云婷认识徐凤静那一年。

这么说,徐凤静去学枪,的确是为了自保。

什么货,谁出的。舒以情问,自己说。

一批泡过水的烟,我们验完货就要走了。对方违约急出,不想留交易证明,我只听说那个人姓刘。施远驹扶着墙,用力吞咽唾沫,到手之后我们很快处理干净,全部转卖出去了。

胆真肥。舒以情不太信,只是烟?

只有烟!施远驹目眦欲裂,也可能那些货里夹了别的东西,但我们没留意,剩下的货箱也全部卖出去了。

我妈妈是不是主要负责人,你们逼的,是不是?沈霏微深吸一口气。

施远驹说是,她去露了个脸,只是明面上的主要负责人。

半个小时后,施远驹委托的人终于赶到,他隐隐察觉到,室内气氛剑拔弩张,也不知道是什么状况。

到底材料齐全,而委托人又找了专人负责,手续很快办理完毕。

在这期间,沈霏微还把她和阮别愁的东西都装好了。

不过沈霏微故意没拿枕头,她装作不记得,毕竟要个别人家的枕头蛮尴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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