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被擦在奶子上吃干净了(2 / 2)
玉钗不住推搡着他,余光却蓦地瞧见远处正拐过来两名仆从,顿时慌张得不能自已。推他不是,捂胸亦不是,耳听着仆从谈笑声愈来愈近,只慌得以臂掩面,将面容藏在宽大的袍袖之后。
这却便宜了他,两团柔嫩的白玉再无遮挡地落入了他的双手中。他一壁轻轻揉捏着,一壁肆意吸吮。口舌中,胸前茱萸渐渐硬如小石子,甜美而芬芳。
玉钗身似火烧,心底却惶恐至极,只盼那两名仆从快快走过。谁成想随着那谈话声愈近,才听清那两名仆从原已喝得大醉,嘴里正哈哈大笑着,“娇杏那死丫头平日里嘴上不饶人,下头那小嘴却更厉害,快要把李公子给咬断咯。”
另一人尤自回味,“从未摸过这般大的奶子。若能把鸡巴插进那骚穴里肏上一肏,便是死了也值得。”
待这二人路过身旁,玉钗浑身为之一轻,如今园中四处俱是淫乐之地,料想这二人也只将她当做陪公子消遣的寻常丫鬟罢了。
正欲放下手臂,却蓦地闻到酒气熏人喷在嫩乳上,仆役的声音响在耳侧,“那骚货的奶子哪有这个这般大。”
仆役的鼻息吞吐着,混浊的酒臭气喷在软肉上。野合之宴,人伦罔顾,这些仆役们平日里受主子们的气,挨丫鬟们的嘲。今日趁着男女相奸,一路走来没少瞧那些平日不得见的美穴嫩乳,遇到三四成群者,更是忍不得趁乱手摸几把。甚或有狂浪公子为增淫性,直叫天女般的仙子亵玩这卑贱二奴的淫器,狂笑着红着眼鼓起掌来。
那醉汉二人一路占了便宜过来,兼之大醉,此刻早已神魂抛之天外,淫胆不可收拾。一者鼻尖直凑到玉钗胸前红豆,一者急不可耐去掀玉钗的裙子,“奶子这般大,下头这小嘴又该怎么会咬人。”
玉钗以臂掩面,推搡陆简尚且无力,此刻又哪有力气抵抗这两个狂徒。恶奴半个身子钻入她的裙下,露出颤抖的两条玉雕似的细腿来。小裤被急不可耐地撕开落在地上,许是看不清楚,那恶奴将玉钗的裙摆尽数撩开,只见朦胧月光下,双腿间桃源阴毛稀疏,泥泞不堪,闪着银亮露珠,抽搐收缩间,喷涌出一股股透明的香液来。狂徒一瞬不瞬地瞧着,近乎是忘了呼吸。只等着这般极品之姿的身子被公子玩弄后,能叫他二人占得一丝便宜。玉钗又是怕被这二人认出身份,又是怕被他们亵玩,孤立无援之余,只身子不住朝陆简贴去,乳尖朝他嘴中去送,臀柔若无骨地摆动,隔着衣物小口吞咽他胯下火热的那物。玉钗听到陆简轻轻的一声笑,他松开被他嗦咬得肿胀的红豆,头探进她的袖袍后,却是在极轻柔温和地吻她。
他的唇轻轻碰过她唇的每一处。他还是第一次这样慢地吻她,以至于她察觉他的唇冰凉而温和,同他本人的恶劣行径全然不相类。玉钗此时才发觉自己的胳膊早已酸痛不堪了,她借力揽住他的头,旁人瞧着,倒好似她在强吻他似的。
“好姑娘,可别哭了。”他的唇覆在她的眼上,比他的声音更近的,是他唇的美好形状。
玉钗心里茫然一松,她何时哭了?这才发觉眼下冰凉,原是方才又急又怕,竟不知道自己在哭。
明明是他,每次都这般混账胡闹……
陆简扭头踹在那二奴身上,喝道,“还不快滚远些。”
二奴登时酒醒了一半,忙不迭讨饶着屁滚尿流地去了。
玉钗瞧着二奴远去,方才放了心。手滑下来揽在他的脖颈,头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喘着气。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缓过神来。
这一回神,才发觉他的沛然巨物火热坚硬,抵在她的双腿之间。随着玉钗略一动作,那物更是愈发胀大了几分,不知是忍耐了多久。
他素来清澈的声音罕见的压抑沉闷,“嗯?玉奴可休息好了。”真是奇怪,她愈怕他、打他,他愈要逼得她不能不恨他、厌他;她只消这般愿意亲近他一点,人世间对他便再无不是了。
玉钗虽纳罕他方才的回护,仍以为他待她休息过了便要肆意奸淫。她伸手作势要挡,却被他一手握住两拳。远处传来更漏声,宴会即将开始,再过半刻不归,便有仆从该寻来了。玉钗脑中不由得浮现她当着薛府众人被陆简奸淫的场景,她惊骇得满面晕红,久未与人交合的身子却过电般兴奋了一瞬。
玉钗嘤咛一声,原是一只大手探入了她的穴口。小穴似是恐惧,又似是期待,吞吐着淫水,吮吸他的手指。
然而陆简的动作却并未更近一步,他手中浸满淫水,尽数擦在她的美好胸乳上。直往返数次,白玉般的胸脯在月光下已是银亮一片。
陆简俯下身,轻柔地含住她的红缨。舌头轻吮,直到细细舔过每一寸的香甜淫液,方才抬起头来,恋恋不舍地为她整理头发衣物。
收拾毕,眼前又是娴雅清冷,矜持出尘的高门千金。远处传来找寻玉钗的呼喊声,陆简撩开少女裙沿,一指探入小穴,低声在她耳边笑,“怎的又湿透了?下次再为玉奴擦吧。”
言毕,抽手躲入身后的房间当中。
婢女拐过弯时,玉钗的裙摆方垂地,她疑惑于何来的风动衣裙,玉钗已柔声道,“酒吃多了些,便出来走走,现下已解了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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