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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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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宴还是第一回被女人戏耍。

还是被他喜爱这种坏女人戏耍,反应过来后,赫宴脸上再次露出了情绪不明的笑容,他慢悠悠的站直身子,目光从云楚身上扫过,看向了他的兄长。

赫巡才从太极宫里出来,缘由是听说明珠方才在宴上羞辱云楚,他实在放心不下,便想过来看看,这一路又不想大张旗鼓,便沿着后花园走了小路。

熟料在这竟然听见了云楚的呼救,他才侧眸看过去,就见云楚看着他然后拼命挣脱开了赫宴的手。

他必须得承认,看见的那一瞬间,他想就地砍了赫宴的手。

赫巡脸色阴云密布,他将云楚拉到自己身后,脸色冷的像冰,道:“赫宴,孤瞧你最近越发大胆了。”

云楚紧紧的搂着赫巡的胳膊,怯怯的看向赫宴,带着淡淡的得意,可在赫宴眼里,这样的明明白白的坏更是在他的心头反复刺激。

他真的很久没有碰见这样一个合他心意的女人了。

赫宴也不拆穿,道:“皇兄怎么朝这来了,坏了弟弟的好事。”

赫巡沉下脸的时候连云楚都不敢多说话,云楚不敢抬头,抱着赫巡的手越发的紧,片刻后只闻一声不带多少情绪的声音:“雪安。”

“奴婢在。”

“先把她送回东宫,孤待会就回去。”

“是。”

云楚可不想走,她害怕赫宴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东西,届时赫巡对她起疑可就不妙了。于是云楚低声道:“哥哥,我不想走,我想跟你待在一起。”

赫巡没有多言,只安抚性的拍了拍云楚的手背,低声道:“乖。”

雪安也低声道:“姑娘,随奴婢走吧,殿下会帮您处理好的。”

话到此处,再拒绝就容易叫人生疑了。

云楚拒绝不了,只好依依不舍的离开,她不敢看赫宴,生怕这个男人跟她来个眼神交流,然后让赫巡起疑。

同雪安离开以后,云楚又回头看了看,然后可怜巴巴道:“……那个人也是皇子吗,吓死我了,还好殿下出现的及时。”

雪安道:“那人七皇子,姑娘您下次碰见他,可要离远一些。”

云楚的泪滴还挂在脸上,雪安递给云楚一块锦帕,低声道:“姑娘放心,殿下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云楚接了过来,道:“我还以为…每个皇子都该是像殿下这般温和守礼的,未曾想怎么还有这般人。”

雪安想了想自家殿下,守礼是真的,温和就不一定了。

雪安道:“七殿下此人……”

雪安顿了顿,大抵还是不知该怎么确切的形容,便道:“总之姑娘下回遇见离远一些就好了。”

云楚又回头看了看,道:“我以前听说七殿下是大将军,殿下不会受欺负吧?”

雪安笑了起来,似乎是云楚问的问题多多余一般,他安抚道:“姑娘且放心吧。”

“殿下年少时也随同陛下一起

征战过,只是后来即太子位,便不可再同以前那般肆意,所以才留居京城。”

云楚哦了一声,没再多问,精心扮演一个受了惊吓的小姑娘。

等到回了东宫,意春见云楚眼尾发红,不由问道:“姑娘,可是出什么事了?”

云楚摇了摇头,问:“你知道七殿下是怎样一个人吗?”

意春想了想,道:“奴婢对七殿下了解不多,听传言似乎是个有些怪异的人。”

“怪异?”

意春嗯了一声,道:“单论能力,他同殿下其实有的一比,但性子不如殿下那般沉稳细心,在当上将军之前,在京城可谓横行霸道,叫殿下揍过好几回呢,连陛下都不知道。”

云楚实在是想象不出赫巡揍人的模样,意春大抵也看出云楚的疑惑,道:“圣上这两年身体每况愈下,殿下身上的责任便多了起来,自然不能像往常般了,其实以前殿下打人可凶了。”

“说来姑娘你不信,这几个皇子里,有不服的都被殿下揍过。”

云楚:“……”

还好赫巡没打过她,不然就她这小身板,赫巡拿一根手指头跟他打,她也打不过。但她本来以为,像他们这种体面人,都是暗地里阴人的。

云楚一直乖乖的在花影阁里等着赫巡,临近傍晚的时候,赫巡才赶了回来。

他仍旧穿着上午的那一身衣裳,云楚一见他过来就提着裙摆跑出去迎他,她脸上带着明媚的笑,熟练的搂住他道:“阿巡哥哥,你回来啦!”

纵然下午就有人过来禀报过云楚并无大碍,只是受了惊吓,但直到此刻见到云楚,翻涌了一下午的暴戾情绪才诡异的平缓下来。

他知道这样不太对劲,可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赫巡被云楚拉着往房间里走,明晃晃的烛火照在云楚的脸庞,有种透明又脆弱的美。

他有时其实知道一些云楚的小心思,但他几乎没有戳穿过,因为他知道不同的生长环境里必定长出不一样的人,他也从没要求过云楚像她展现在旁人眼中那样柔弱可爱。

他一直这样认为,今天却是第一次思考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不停的容忍云楚,甚至会抵挡不了那种刻意的诱惑。

云楚并不知赫巡心中所想,她在赫巡身边不停道:“你怎么才回来呀?你不是说待会吗。你的待会那么长时间!”

赫巡道:“临走时被祖母留下了。”

云楚哦了一声,勉强原谅了赫巡,她亲自给赫巡倒了杯茶水,放在他的手边,正想开口时却看见了少年指节上细小的伤口。

云楚脸色变了变,心道这肯定是赫宴那个狗东西干的,她抓起赫巡的手,心疼道:“这怎么回事呀?”

赫巡扫了一眼,直言道:“揍人揍的。”

云楚微微睁大双眸,心道赫宴不会被揍惨了然后记恨她吧。

她面色微妙起来,犹豫着问赫巡,“那他是不是伤的很重啊。”

言罢又解释道:“

你们好歹是兄弟,若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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