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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了一种逢迎讨好,变成了一种引诱撩拨。

动作间,打底衫的下摆蹭上去一截,两指宽的皮带扎在胯骨上,长裤布料勒出一只不算饱满却足够紧绷的臀,底裤边缘隐约探出来。

陈藩记得蓝校裤松松垮垮挂在这屁股上的样子,也记得在冰雪小城的旧旅馆里,揽住这把细腰的感觉。

事已至此,理智全数出走,忍耐也成空谈。

漫山遍野的大火烧过来,无人幸免。

【作者有话说】

有病吧这有什么好屏蔽的啊?这黄色?

第113章 谁家给孩子起这名!

又是那条小巷。

“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姐,还不够清楚吗?”

陈藩记得当时陈鲜的表情,她没喝酒,可看上去仍是要吐的样子。

实话讲,有点好笑,陈藩想,大家都一样好笑。

在这场生活的闹剧里,所有人都该大吐一场,把隔着肚皮的心肝脾肺全都吐出来见见光,他受够了这些操蛋的烂事。

他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来,撑着墙勉强站稳,口鼻一片湿冷,一抹一手的血。

“你爸给他钱,供他念书,哈哈,那叫什么,包养,对,包养他。”陈藩嗤笑了一声,“所以他当时在场吗?丁芳当场给他和陈玉辉抓了现行,然后发疯杀了人?”

陈藩越说越觉得荒谬,最后真就哈哈笑起来:“他怎么跟警察说的,他好意思说吗?”

“……他不在。”

陈鲜声音有些抖。

“他不在场。”

酒吧里播放的圣诞夜歌声越来越大,星星点点的雪花飘落下来,落到陈鲜的肩膀上,落在陈藩睫毛上。

奇怪,陈藩不解地抬头看去,加利福尼亚州何来的雪?

可就在他抬头的一瞬间,突如其来的狂风卷着暴雪遮盖住了他的视线,刹那间他又回到那个熟悉的场景,双脚被冻在冰天雪地之中。

耳边有陈鲜留下的,隐隐的声音。你恨他吗?

陈藩想说恨,却说不出口。

天色像是晚了,视野昏沉沉的,陈藩带着没能说出口的回答与旧梦暂别,再次陷入深眠。

酒店选用的遮光帘尽职尽责,日上三竿屋内仍不见半点光亮。

如此让人昼夜颠倒,不知时间为何物,方能最大限度停留在前夜的欢愉情韵中。

也不知是这窗帘的功劳,还是残余酒精的缘故,亦或是因为持续了整夜的凶狠宣泄,陈藩这一觉睡得格外沉。若是智能腕带还在他手上,大概会被前所未有的高质量睡眠数据感动得痛哭流涕。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手机电量还剩一丝猩红残血,告诉他已是下午三点钟。而后它就电尽身亡,自动关机去了。

他呆坐在床上,挠了挠头,随即从一团乱糟糟的鸡窝头里挠出来个线头大的思绪。伸手捏着那线头一扯,哗啦啦,昨晚酒后自己干的破烂事洒了一地。

不是,他人呢?

陈藩光着屁股在屋里溜了三圈鸟,还是不敢相信——都那样了,贺春景还能跑?!不对。

陈藩又在房间里溜达了一圈。

自己一觉睡到下午三点钟,没被警察叫起来铐走。手机、衣裤、鞋袜,屋里什么东西都没少,这说明贺春景没有生气,至少是没有气到发疯的程度。

如果贺春景真不记得他了,把他当成个陌生人,那么试想一个男的早上从陌生人床上醒过来,发现自己屁股开花、腰肌劳损、软组织挫伤、大腿韧带拉伤、还被灌了一肚子那玩意儿……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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