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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陈藩记起来了!

去年秋天遇见贺春景之前,自己忙得不可开交。有一次他顶着大肿眼泡,刚下飞机就被老前辈魏振方骗去相亲,女方正是松大的客座教授,魏家千娇百宠的小外孙女,魏明燕。

画工笔画的,压根没看上当时形容潦草的他。

“胡说八道无中生有你,”陈藩赶紧看了看周围,见贺春景还跟姚眷在妙应寺里头没出来,松了口气,“我们俩清清白白,徐总说话严谨点。”

徐来之嘿嘿一乐:“小丫头算是姚眷的师妹,去相亲这事儿刚巧被姚眷知道了,好家伙,那天给我们家姚二宝气的,甭提了。”姚眷生气?

姚眷生的哪门子气!

陈藩觉得真他妈破锅配烂盖,不是一家人他不进一家门呐。他们家过年贴春联得是左边写不可理喻,右边写匪夷所思,横批俩字发疯。

“他半夜都累得睁不开眼睛了,还得在梦里歪屁股坐起来骂你两句,”徐来之啧啧了两声,“我仔细一听,都是些什么人渣啊,辜负啊,还我啊之类的话,搁谁身上,这都很难不多想吧。”

“你没具体问他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我俩中间还隔着个人?”陈藩闭了闭眼睛。

“我一猜他就不爱提你嘛。”徐来之一本正经地解释,“平白无故的,哪能惹老婆生气呢,是不是?”

“……”

“再说了,这事你也有责任,知道吗。”徐来之话锋一转,把锅又扣回陈藩身上。

“……不大知道。”

“早些年有场拍卖会,咱俩都在,拍卖的藏品里头,有只象牙佛塔,小拇指那么大。一拿出来,我天,二宝从我手里把竞价牌抢过去举,非要不可了。”

徐来之语气比杏园的糖醋里脊还酸,眼神在半空转了一圈,扎到陈藩身上:“然后你他妈也跟着叫价,全场都不跟了,就你还在那抬。”

“不是,那是我家的东西啊!”陈藩想给他一拳,“被偷了好些年,我不得拿回来?”

怪不得姓徐的大事成不了一个,四十好几了还当那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就他这脑子,他是恋爱脑啊!不能用的!

“是啊,我一打听,这他妈是你家的东西,那不是定情信物是什么?不然他怎么会认得你们家的东西?”

定什么情,跟谁定情,这东西就算是硬说成是跟吕忠定情,也跟他姚眷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吧!

陈藩掸了掸烟灰,痛苦地把烟掐灭,那头徐来之还在肆意发挥想象力。

“当时我一查,你确实去过抚青,自己一个人飞过去的,没猜错的话,是飞到省会转大巴,对吧?”徐来之一番话说得脸不红心不慌,“富二代游玩途中诱骗单纯小男孩,玩弄身心过后弃如敝履一走了之,徒留痴情人守在原地因爱生恨——”

“……”

徐来之“叭”一拍手:“铁证如山呐!”

陈藩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把姓徐的车钥匙抢过来,开着库里南把他创死。

“那你就没查到我跟我们家贺老师是两个人,坐火车,邻座,挨着,亲亲密密,恩恩爱爱,一起回省会的?”

“一零年铁路才开始实名制。”徐来之说,“怪就怪你俩没赶上好时候。”

“对不起。”陈藩诚恳地说,“生不逢时,让您误会了。”

“没事,这不是说开了吗!”徐来之脸皮比鞋底子还厚,倒把这句阴阳给应下了。

而后他一副老大哥的姿态,轻松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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