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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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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边把她往房里带。

哪知才过槛栏,她叨念一声不要手,扑过来,将他好一通乱嗅。

在人往下滑,那道鼻子将要去到不该去的地方时,谢枝山提住她:“……你在闻什么?”

“闻你怎么了?我闻自己夫婿,还要你点头?”司滢粗声粗气,腰身重得不行,屁股直往下坐。

感觉到不对劲,谢枝山俯身嗅她几下,皱起眉问:“喝酒了?”

“喝……没喝!”

谢枝山不信醉话,掐了掐日子,幸好还有十几天她才来月信,但饮酒总归是伤身的。

他严肃地盯着她:“什么事值得你借酒消愁,不能同我说一说?”

怎么没同他说呢?她摸也摸过,枕头风每回吹到自己先睡着,还试图邀请他一起沐浴,结果他不解风情,尽耍些假招子,一滴也不肯给。

司滢觉得很委屈,忽然就哽了一下,再打出个短促的酒嗝。

这更明晃晃证明在说谎了,谢枝山眉眼压下来,屈起指关正想叩她的额,却被她顺手一带。

这股力道很猛,也很熟悉。

不及反应,司滢已经抱住他的脸,恶狠狠地收紧手臂:“说!你到底行是不行?”

口鼻全被捂住,谢枝山险些窒息。

作者有话说:

娇:我孩怕(瑟瑟发抖,并咬牙切齿点了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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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夫君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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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 谢枝山是当真喘不过气来。

拱在爱妻怀里不拔脸,虽然他也时常有这种想法,但当被迫埋了进去,才发现这动作不仅下流, 还很要命。

好不容易脱离魔窟, 谢枝山活喘着气:“什么行……还是不行?”

司滢不说话, 但饥似渴地盯着他,两只眼睛一狼一虎。

他喘得可真好看,脸红红地跌坐着, 两肩支着,胸前一起一伏。

都这时候了, 实在拖不得,再拖下去,估计连他是谁都不认得了。

强烈的需要推动着司滢, 她这时候很有一股子果决的力量, 走上前便把谢枝山拎起来,朝眠床边拖。

很明显, 这是要强来了。

不是谢枝山不挣扎,也不是他力道不如个小女子,实在是官服珍贵,妻子凶猛,他只能试图跟她讲道理,然后于推就之间,被一步步搡到榻边。

膝头打膝头,两个人轰地砸上去, 谢枝山的手磕到榫头, 柄手吱溜溜地转, 把帐扇带下来,遮了个严实。

陕陡江急,俯看,有轻舟追波逐浪,被迫于野径入港。分明是秋季,港岸一株瞧不清品种的花儿却冒了芽尖,被不讲理的船头舂几下,最终歪倒在了江水里。

……

另厢,皇宫大内。

窗开一扇,庞贵人撑着头,恹恹地伏在窗屉子上。

宫人过来替她搭了件衣裳:“贵人,夜风凉,仔细吹得头疼。”

“病就病吧,反正陛下也不见我。”庞贵人泄气地动了动嘴。

一个不慎,从贵妃到贵人,跌得太狠了。

这些日子的际遇,简直让她梦断魂劳。

前日好不容易解了禁,她仔细收拾了去乾清宫请安,哪知被人拦在外头,说陛下恤她刚刚解禁,身子受不住外头的风吹,便免了她的礼,叫她回去歇息。

说得可真体贴,但她都歇多久了?摆明是赶她走罢了!

那一刻她的心摜到谷底,难堪得想找地缝钻进去。

而且最气人的是,回来就听说临阳宫那个贱人带孩子去了乾清宫,还留下来用了午膳,这叫她怎么不伤心?

越想,人便越发难过。

“红豆,”她喊贴身伺候的宫人:“睡不着,随我出去走走。”

红豆应是,给她换件披风,跟了出去。

虽然降了位份,但住的是还是棠明宫,只这宫室殿庭再是华丽,主人光芒被压,处处也看得蒙蒙一片。

庞贵人很伤嗟:“红豆,你说陛下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了?这辈子,我是不是再起不来了?”

红豆当然忙不迭安慰她:“贵人莫要气馁,您才刚受完禁,陛下兴许只是抹不开面子才晾着您,只要您耐心等着,别失了寄望,陛下早晚还会来的。”

“早晚,是多早晚?”庞贵人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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