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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

也因此,还不如成亲了黄元御的大志,也让其他人安心。

当然黄令曼也不是说要放弃黄元御了,之前她就传话回黄家,让三弟安排人去伺候对方,黄令曼可不希望黄元御如历史上那样因为东奔西走又一直在费劲心血写医术,以至于积劳成疾,在乾隆二十三年病逝。

黄元御对黄令曼来说还是有用的。

当然黄令曼也做了两手准备,如果黄元御不听劝真死了,就让另外一个太医上。

只不过现在自己儿媳妇和女儿有孕,就指望不上远在天府的黄元御了。

倒是朝堂上最近的局势让黄令曼有些为两个儿子担心,伪奏折案越演越烈,弘历是真生气了,已经有些听风就是雨了。

江西生员刘震宇以所著《治平新策》中有“更易衣服制度”等语,被参奏了一本,弘历直接下旨将其处斩。

随后更是申明,不许朝官与诸王交通往来。

表面上看,这是弘历敏感多思,听风就是雨,一副昏君暴君的架势。

可实际上,弘历都是为了自己的龙椅而已。

前者维护满人的统治,后者则是进一步的将宗室和八旗剥离看来。

要知道即便是到了弘历这里,对于八旗满人来说依然是——宗室的奴才,不是皇上的奴才。

朝堂上的腥风血雨,也影响到了后宫,不单单是后妃们都老实了些,不敢在这个风口浪尖冒头,也因为弘历进后宫翻牌子的次数少了不少。

不过这对黄令曼没什么影响,她更担心两个儿子那边的情况,但又不敢莫名其妙将两个儿子叫过来说话,只能等到宫里规定的皇子给生母请安的时间。

这天下午,永璠和永瑾都来到了永寿宫。

“儿子给额捏请安,额捏万福金安。”永璠/永瑾给黄令曼请安道。

“快起来。”黄令曼连忙叫起,又让两人在自己面前坐下。

说是要在明面上尽量一碗水端平,黄令曼也是这么做的,没让他们两做在火炕上,而是让奴才搬来椅子,让两人坐在了自己的跟前。

等将奴才都打发了出去后,黄令曼才关心的问道:“这些日子以来,你们怎么样?没事吧,没被朝堂上的风波影响吧。”

永璠先开口道:“额捏放心,儿子尚未接触朝政,弟弟也还在上书房读书,朝堂上再大的风波都和我们无关。”

永瑾也笑着说道:“是呀,额捏放心好了,儿子和哥哥都和这些事情无关。”

黄令曼闻言却冷笑着说道:“你们两个傻孩子,这事怎么和你们无关!”

永璠和永瑾都愣住了,兄弟俩对视一眼,都有些不解。

最后还是永璠问道:“还请额捏指教。”

“皇上明面上是说禁止朝官与诸王交通往来,可主子奴才这么多年,难能那么容易断了联系,那岂不是叫人戳脊梁骨。皇上呀,是项王舞剑意在沛公,皇上是看见瑾儿也要大婚了,所以要敲打敲打你们兄弟两!”黄令曼闻言叹气道。

听黄令曼这么说,永璠之前就隐隐约约的猜到了这种可能,因此并未露出惊讶的神色来。

早在他成亲一年多后,汗阿玛依然没有让他接触朝政,只是干着一些礼仪上的事,永璠心里就明白了,额捏之前和他说的话,算是验证了。

经过了庶人金氏、大哥三哥后,汗阿玛现在已经先是皇帝后是阿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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