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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旅游之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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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也许吧阿风突然莫明的说了这么一句,脑中闪过一人——天空。

另两人对他的话自然是疑惑,不过翼长空还是耐着心解释给他听:以往的人数不到几百,有的甚至连一百人也不到,虽然这次的人数多,也许还会出现不少隐之一族的人,但是具体实力却还是很明显,那些内定的人员大部分都是可以进行到最后比赛的。恩你是内定的?云风大哥呢?是。恩,我也是。翼长空笑一下回答道。

只有我不是啊!语气里面是深深的遗憾,因为内定的就是你实力的证明。

恩另两人无语。

你的实力不错。阿风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也许上面的那些老头子没发现你,说真的。翼长空接着阿风的话微笑说道。

啊?!呵呵知道了,恩,也谢谢你们的安慰吧。林依伦有点尴尬的说道。

去!阿风不泄的应了一声,转身闭眼躺下。

云风可是难得表扬人的,你难道还会不了解他,如果你没有实力也不会让他说出口,所以这并不是安慰。我们可是把你当对手的。最后一句话说出口时是难得的严肃,因为这是对对手的尊敬,也是对自己的尊敬。以你为对手!这是自豪的宣言。

林依伦被他的话吸引,经不住热血起来,看着平常都是笑脸的翼长空,现在严肃的他,竟然忍不住的发抖,这是渴望战斗的标志。他已经忍不住了,他想要战斗,一种本能的战斗。

呵呵,半个月后还有得打呢,不过告诉你,还是小心点的好,不管是开始的测试还是最后的比赛,当然是你测试能通过的情况之下。在那一个月,你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管,因为挑战赛就是死亡挑战赛。你可能受到暗杀,受到下毒,受到群起而攻之,因为在那一个月内,那个'地方'是用实力来讲话的。翼长空微笑的像是说着只是一件买水买米的小事般,让林依伦不经深深的望了他一眼。

那里是地狱,因为它可以把成千上万个人类精因送往西天。那里是天堂,因为它可以让人完成任何梦想,你想杀戮,你想成名,你想见识武学,你想知道武道极限你可以去那里,但是你要知道,你应该懂得,你必须明白,一个人的命只有一条。没有把命放在身外的人根本连进去的勇气也没有阿风转身严肃说道。

翼长空张了张嘴看了看阿风,再看了看林依伦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林依伦一愣,然后他的眼中,他的面前,那两人竟然不知不觉间变的高大。在这个时候林依伦才知道自己和他们真正的差距在哪里?也许实力确实已经不错了,但是跟实力相对比的心境却没有跟上,还是一味的简单牵强理由,只是为了梦想,但是生命可以为了那未知的梦想而尝试吗?

林依伦的心不经迷茫了,他?他!他是狂霸之剑的主人,他是家族的传人,他是父亲的骄傲,他是

但这一切却不是答案,因为如此才习武?才去追求那梦幻的天级境界?变强?!因为父母的期望。变强?!因为是家族的传人。变强?!因为有了狂霸之剑。变强?!还为了夜雨。但这也不是答案

自己第一次看到狂霸之剑那抗拒任何人的气息时,自己第一次看到父亲腾空时,自己第一次和人动手时那时候自己的表情是愉快?!是愉快!

变强?!是为了自己变强!变强?!是因为想要变强!第一次看狂霸之剑就知道他是自己生命中一个不可缺少的伙伴,和它一起变强,这正是理由之一。第一次习武有成,想要追究梦幻的天级境界,虽然人少轻狂,但那也是变强的理由之一。

他可以不用彷徨,他不想想太多,他只知道不管怎么样,天级挑战赛自己一定会去的。

我要挑战天级。林依伦抬头,和另两人对视,一股狂霸之气油然而生,嘴角露出淡淡邪邪笑容。

我要打败你们!抬手,就这样指着阿风和翼长空。不得不说他真的很——狂。

啊?!这这气势还真是让人心跳加快夜雨在门缝隙中看着林依伦心里轻轻念道。

白痴阿风微微叹了口气,再次转身,然后睡觉。

呵呵我等你。翼长空微笑一声,轻轻应道,然后躺到这临时的床上也开始睡觉。

抬着手的林依伦不爽的眨了眨眼,然后扁了扁嘴,索性也来个脱衣睡觉。

其实翼长空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就在刚才他想说的是今年因为上面的某些原因,比赛的'安全'性应该高的多,死人也许还会,但却不会有如以前那样。

一夜无话,清晨。

窗帘打开,难得的冬天阳光照耀进来。凌怡然伸手把阿风的被子掀起,然后自己走进浴室

啊阿风迷糊的睁开双眼,身字一冷,知道自己的被子不知道在某个时候不见了,无奈只能清醒过来。刚起身就看到凌怡然那背影,知道一定是她干的好事。不过刚一转头,发现旁边的另两人正一眼不眨盯着那背影,不竟让他皱眉。看什么,不过是身穿睡衣挺可爱的嘛,也不过是有了另一种'味道',也不过是那一点点的魅力

阿风甩了甩头,然后起身,向着浴室走去

另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突然两人一起蹦出一句话:像!这两人真像!然后不知含义的笑了起来。确实阿风睡醒的样子和凌怡然睡醒的样子确实很像,同样都是迷糊的可以。当然这里不得说一下两人关系的怪异,就像她叫他起床,懒的说句话,只是做出某种行为就可以了。

恩?阿风模糊含义的朝她看了一眼。

恩!凌怡然眼睛瞟向一边的新牙刷。

两人的默契还是不错的。

水龙头的嘴里慢慢吐出细流,一滴一滴的敲击在下面的水槽中,两人仿佛没有听见般,顾自做着事。

一脸迷糊,向左,向右,一起朝天,然后向下吐水一人伸出左手,一人伸出右手,各自拿起毛巾这情景和以前的某个场景非常相似。不知道为什么两人连一句话也不说,是懒惰的原因,还是为了不破坏这份有点怀念的感觉?那流水的声音,只是在这种怪异的感觉之中增加了一些更不简单的调味料而已。

直到和凌怡然一起睡的依织也相同的一脸迷糊走进来,才打破了这一分和谐(也许吧?),然后她不知脑的说了句:你们没干什么吧确实没干什么。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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